這時一位穿著巡安署制服的獨眼男朝著會議桌前踱步的青年道:

“李少爺,那名被擊斃的犯案人員已經屍骨無存,現場也沒有其他證明身份的證據。”

“至於逃走的那名案犯,是從地下水道逃走,且逃走後便用炸彈毀掉了通道。”

“我們已經嚴防了紅石城所有的井蓋出口,確保從案發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從地面逃出。”

“所以才會推斷,犯案人員可能依舊還在地底,只要我們繼續挖,遲早會將你丟失的東西物歸原主的。”

青年這才開始稍微冷靜下來,扯了扯領口:

“說個時間,最晚三天,我就要回上城。”

就在他說完那巡安署的獨眼男和城主周信陽對視一眼,繼續開口道:

“整個紅石城地下水道極為複雜,且因為此時是暗雨季節,水道根本沒法作業。”

“要想排查,可能得等暗雨季過去,大概需要3個月時間。”

“3個月?!”青年頓時雙目圓睜。

“你知道丟的東西是什麼嗎?是一枚未知的職業紋章,而且不是我的,是先鋒財團的,你們確定你們能承受先鋒財團的怒火嗎?”

他上前戳著獨眼男的腦袋道:

“知道什麼是未知嗎?證明一種從未有過的新職業。”

“如果是稀有生活職業,代表你們這群賤種永遠無法想象的財富,100個下城也抵不了!!”

哪怕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眼前這個黃毛小子,一聲聲爬蟲、賤種讓在場所有人都面色不好,卻誰都不敢發作。

只因為先鋒財團是上城極為龐大的財團,掌控它的家族是李家,眼見這個青年叫李宏宇,正是李家的人。只要稍微施壓,一個下城就會輕而易舉崩潰。

不過為首的城主還是問道:

“既然是如此貴重之物,為何李少爺不貼身攜帶?請問那盜賊作案之時李少爺又在哪裡?”

這個問話一下像是點到了對方的痛穴,李宏宇頓時暴跳起來指著周信陽兇狠罵道:

“你這個下等人,有什麼資格打探本少爺的事?一個垃圾下城城主讓你有臉了是吧。”

看見李宏宇惱羞成怒的姿態,周信陽嘴角閃過一絲弧度,嚴肅道:

“李少爺,問話也只是為了辦案,我發現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理清整個事情的脈絡,只要關注一個問題就好了。”

“就是貼身攜帶之物為何離開了李少爺的關注範圍,又是誰讓李少爺做出如此舉動?”

他這話一出,李宏宇面色頓時變了變:

“老方?”

昨天老方給他訊息說:他在上城搞了幾個好貨色,下城隱蔽,一起玩上一玩。

老方和他是多年好友,這種玩法他玩過幾十次,從沒出過岔子。”

“不可能。”他心中否定道,可內心卻止不住的懷疑。

不得不說,這個周信陽不愧是一個老狐狸。

原本是李宏宇和自己這方的矛盾,瞬間轉成了青年和他好友的猜疑。

只要青年回答不上來,那他們就沒有多大過錯。

場中沉默了許久。

李宏宇這才側頭看向一旁的兩個執法者:

“你們當時在現場,你們為何在現場?”

似是突然明白過來他疑惑問道,如果督軍是下城管轄亡城的部門,那執法者是上城來監督下城的手段。

突然那名帶著骷髏面具的執法者,朝李宏宇行了一禮:

“李少爺,是你讓我二人跟著的。”

“我?我四階劍士需要你們保護?”

李宏宇皺眉回憶,他知道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