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動作遲緩而沉重,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好似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著,彷彿承受著千鈞之力。他那略顯佝僂的身軀,彎曲的脊背猶如承載著一座沉重的無形大山,那沉重的壓力如鉛塊般狠狠地墜著他,使得他的步伐變得異常艱難。他每邁出一步,都好似在泥濘中艱難跋涉,舉步維艱。他緩緩地抬起雙手,那雙手彷彿有千斤重,艱難地向上抬起,而後又輕輕地拍了拍。那輕微的拍打聲在寂靜的軍帳中突兀地響起,格外清晰,如同寂靜夜晚中驟然敲響的洪鐘,打破了原本死一般的寧靜,聲音在軍帳中不斷迴響。

隨後,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那腳步聲沉悶而有力,每一步都如同巨錘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響彷彿能讓大地都為之震顫。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如同悶雷在耳邊滾動,聲音愈發響亮,讓人心頭不禁為之一震。

拓跋熊趾高氣昂地掀起軍帳門簾,他那傲慢的神態彷彿自己是這片土地的絕對主宰。他高昂著頭顱,下巴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極度的不屑一顧,彷彿世間萬物在他眼中都如塵埃般微不足道,難以入他的法眼。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厭惡。

張連則帶領著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身上穿著的鋥亮鎧甲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那鎧甲的每一片甲葉都似乎在訴說著他們的堅毅與無畏,甲葉相互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踏出堅定的聲響,如同戰鼓的節奏,充滿了力量與決心。他們邁著威武的步伐走進軍帳,身姿挺拔如松,氣勢逼人,彷彿是一支無堅不摧的鋼鐵之師,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小覷的威嚴。

拓跋熊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如洪鐘般響亮,在軍帳中不斷地迴盪著,聲波似乎要將帳中的一切都震得搖晃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狂妄與自負,那肆意的笑聲彷彿是一種挑釁,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告著他的強大與不可一世。他的笑聲在軍帳中久久迴盪,讓人的耳朵嗡嗡作響,似乎整個世界都要在他的笑聲中顫抖。

賀拔清聽到這張狂的笑聲,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他疑惑地回過頭去,當他的目光觸及到拓跋熊時,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那皺紋如同深刻的溝壑,縱橫交錯,顯示出他內心的不滿與憂慮。他語氣不善地說道:“怎麼是你?”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那聲音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拓跋熊的深深不滿,目光如利劍般刺向拓跋熊。

拓跋熊不以為然地回應道:“為什麼不是我?我拓跋熊有勇有謀,智勇雙全,這主帥之位,我當仁不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傲慢,那自信彷彿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不可撼動。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這主帥之位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挺直了胸膛,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那眼神如利劍般鋒利,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說著,他大踏步地走到了張永身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那眼神彷彿在宣告他的勝利。他高聲說道:“張永,接下來要把主帥的位置交給我,如此重大的事情,我自然要親自出馬才能放心。我定能帶領大家取得輝煌的勝利,讓敵人聞風喪膽,丟盔棄甲!”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如雷霆般震撼人心,充滿了決心與信心。他的話語在軍帳中迴響,讓人感受到他的雄心壯志,彷彿勝利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賀拔清聽聞此言,頓時傻眼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來,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主帥的位置為什麼會交給你?你有什麼能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那憤怒如同火焰般燃燒,不甘則如寒冰般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