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泉鈴蘭坐車上學以後。

肖衛國收拾了一番,就獨自去了城區。

沒有坐阿城開的虎頭奔。

讓阿城去送泉鈴蘭上學去了。

住在別墅區,還有一個不足則是,必須自己要有車才行。

不然交通很不便利。

等他走了以後,這輛車就打算留在這裡,當做泉鈴蘭的座駕。

而泉鈴蘭也開始準備考駕駛照了。

他現在打算去青衣幫那裡再看看。

雖然聽馬源成的意思,那青衣幫已經徹底崩潰。

基業都被他手下的幫派以及周邊的幾個幫派瓜分。

但是從那天起,幫主一直都沒有出面過。

肖衛國有些擔心這種人會在私底下報復泉鈴蘭。

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放心。

先是找到了那個已經廢了的南老虎。

這名南老虎居然沒有住在醫院,而是在自己家裡床上躺著。

肖衛國到來的時候,只見屋裡像是被掃蕩了一般。

亂糟糟的。

值錢的東西一個都沒有。

人也一個都沒有。

而南老虎則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一張簡陋的床上。

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時不時的還咳嗽兩聲。

剛進這個屋子的時候,肖衛國還以為馬源成給他的地址是錯的。

這可不像是一個大幫派中雙花紅棍的住所呀。

不過人倒是沒錯,那魁梧的體型,躺在那裡顯得床和房間都像是小了一號一般。

肖衛國站在床邊,對著說道:“南彪,你這傷勢,應該在醫院重症病房待著呀,怎麼躺這裡了。”

南老虎聽到動靜,這才轉動麻木的眼珠,看向肖衛國。

當發現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時候,雙眼瞪的極大,不過五秒後,又自己洩氣了一般。

重新麻木的盯著天花板看。

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肖衛國繼續說道:“你們幫主現在在哪?”

南老虎悽慘的笑了一聲,沉聲說道:“幫主?早逃了。”

“說真的,我想過無數個第一個來看我的人,就是沒想過,居然是你會第一個來。”

肖衛國剛想說些什麼,不過南老虎猶如憋了十天的話癆,嘴裡的話起了個頭以後,就絡繹不絕的繼續說了起來。

“是不是覺得我很慘。”

“確實很慘呀,醫生說我以後一輩子都廢了以後,第一個背叛的,居然是跟了我三年的媳婦。”

“還霸道的把我買的千尺豪宅佔據,家裡的錢全部搜刮乾淨,要不是這個小房子是寫的我哥的名字,估計我就得躺在大街上了。”

“青衣幫完了,永遠的完了,我也完了,也 永遠的完了。”

說完這些話,停頓了一下,又看向肖衛國:“其實我知道,混這個的最終結局肯定不會太好,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肖衛國聽了這些話後,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恨我嗎?畢竟是我把你傷成這樣的。”

南老虎平靜的道:“我不恨你,你的身手比我好的多,可惜沒有再和你交手的機會。”

“而且,就算不是你,有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把我打傷。”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也許會選擇和我哥一樣,在港口碼頭出力氣過活吧。”

肖衛國這時沉默了下來。

今天來,其實就是想問問青衣幫的幫主下落的。

沒想著對南老虎怎麼樣。

不過看到南老虎現在的樣子,又瞭解了一番他的心理想法後。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