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他們,肖衛國參觀起了整個圖書館,發現其由一般閱覽室、報刊閱覽室和雜誌閱覽室,還有可容納100多名兒童的兒童閱覽室組成。

說起來,四九在兒童圖書館的設計上,很是上心,而四九城的兒童對於去圖書館看書,也是富有興趣。

很多孩子媽都喜歡在週末節假日,帶著孩子來兒童圖書館,讓孩子在裡面玩一整天,自己也可以放鬆的在一邊看書。

不過肖衛國現在抓瞎了,來到這裡,完全沒有頭緒,如何翻譯日文。

找相應的文化人翻譯吧,肖衛國又覺得不安全,萬一洩密怎麼辦。

在一般閱覽室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一個日本那邊的字典,叫做広辭苑。

但是這本相當於日本自己的新華字典,也沒法翻譯成中國字呀。

這可如何是好。

看到這一排書架旁,有個二十多歲的男生正捧著本日本書在看。

想來這位是懂日文的,肖衛國上前低聲詢問。

“你好同學,麻煩問一下,這裡有什麼日漢翻譯字典之類的書嗎,就是可以把日文翻譯成漢語的那種。”

“翻譯日語?這東西還需要翻譯的嗎。日本那邊本來就大量運用咱中國漢字,雙方基本都能看的懂得。

你知道魯迅嗎,那時候魯迅去日本留學,一丁點日本話都不會,但是他和他的筆友分別用漢字和日文書面對話,兩人完全能理解對方意思。

如果你需要極為精確的話,也就那一小部分不懂的日文,用他們的広辭苑查一下,也能完全懂的。”

原來是這樣嗎,也怪肖衛國自身陷入到思維定式裡,之前壓根都沒仔細看那封信,看到有日文,就以為自己看不懂。

“謝謝同學了。”肖衛國謝過以後,拿著那本広辭苑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在空間裡重新開啟那封信,仔細檢視了起來。

居然是真的,大部分都是漢字,也是,小日本本來就是中國的小弟,日文也是從漢字演化過去的。

後世日本那邊喪心病狂的新增一大堆假名之類,給他們自己增加障礙,那時候的日文倒是真的不好認了。

隔壁的棒子也是這樣,瘋狂的消除漢字對本土文字韓文的影響,但是他們身份證的名字,括號裡還必須是漢字,不得不說很是諷刺。

肖衛國在空間裡用意念重新找到一張白紙,慢慢的將這封信進行翻譯工作。

確實,大半都是漢字,少數的日文,就用他們的字典檢視,連蒙帶猜的翻譯了一版出來。

看著最終的成品,肖衛國陷入了沉思。

這裡面倒是沒有太多有用的資訊,就是一個人給另外兩個人的留言。

裡面大概說著自己馬上啟程回日本島,讓剩下的兩位保重,等待時機成熟,就可以利用寶藏裡的東西,對四九進行沉重的打擊。

也就是說,這封信裡有兩個日本奸細的下落。

肖衛國又逐字酌句的,仔細檢視信裡的內容,期望找到一些線索。

終於,在信的末尾,寫信的人提到,很懷念我們一起在德興的日子。

這個德興是哪裡,是個什麼地方?

肖衛國來圖書館的目的達到,就把書重新放回去,心事重重的走出圖書館。

看來,這封信有兩個值得關注的點,一個是四九城裡潛藏著兩個奸細在潛伏,當然,整個城裡奸細不止這兩個,而是和這個寶藏有關的日本奸細有兩個。

另一個,就是德興兩個字,指的是什麼呢,看來這是個地點,也是奸細潛伏的地方。

這要是抓到,不知道能立下多大的功勞。

當然,功勞不是目的,主要是對島國的憎恨。

肖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