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熙坐在寬敞而略顯冷清的室內,窗外城市的燈火闌珊與他內心的寒意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是對周慕凡所作所為的極致嘲諷與不屑。

他回想起周慕凡對待安安及其家人的種種冷漠與輕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

如果周慕凡能夠稍微放下身段,給予安安和她的家人應有的尊重與關懷,那麼他的人生軌跡或許將截然不同。

畢竟,在這個錯綜複雜的社會網路中,林財等人的力量不可小覷,他們本可以成為周慕凡堅實的後盾,助他攀登事業的高峰。

但可惜,周慕凡的傲慢與自私,讓他親手將這些機遇推得越來越遠。

冷澤熙心中清楚,自己對安安的感情遠不止於同情與憐愛,更多的是一種想要守護她幸福生活的堅定信念。

因此,他不僅在個人層面上為安安提供了無微不至的關懷,更在事業上默默佈局,期望透過自己的努力,讓周家更上一層樓不是問題。

可笑的是周慕凡有眼無珠,自然也不配等到他們的幫忙。

“真是可悲又可笑。”冷澤熙心中暗歎,手指輕敲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彷彿是在為即將上演的“好戲”做著預熱。

“好戲才拉開序幕,周慕凡近期不是正忙著向夏家的那位養子獻媚,與夏美惠走得異常親近嗎?找人給許蘭發一條資訊吧。”冷澤熙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與他之前在夏若安面前展現的溫柔判若兩人。

歐陽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還是你手段高明,這下子,新歡舊愛交織的複雜情感,就看周慕凡如何抉擇了。”

“他真是得罪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上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往死路上走嗎?”歐陽瀾搖頭輕笑,眼中閃爍著幾分戲謔與期待。

“他並未直接冒犯於我,若真如此,我斷不會如此費盡心機應對。他最大的錯誤,在於觸怒了安安,那是他絕不應跨越的底線。”

“但凡他對安安存有一絲尊重與體諒,我都不會如此介懷。但遺憾的是,他傷害了安安,這是我無法容忍的。”冷澤熙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歐陽瀾聞言,心中頓時明瞭,暗自忖度:得罪冷澤熙或許尚有一線生機,但若是觸怒了夏若安,那將是無盡的折磨,生不如死的體驗。

“關於你的傷口,我們還是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吧?不然拖到明天可能會惡化,那我恐怕得改簽行程了,畢竟你這樣子明天哪還出得了門呢。林財這傢伙,一涉及他妹妹的事,多年的交情似乎都拋諸腦後了。你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真是萬幸了。”

“我估摸著,他之所以沒直接動手,可能是怕給你留下什麼'剋夫'的壞名聲,影響到他妹妹的未來吧。”歐陽瀾半開玩笑地說著。

“哼,不會說話就請你保持沉默,管好你自己的傷勢就好,我的傷我自有分寸。”

冷澤熙邊說邊舉起手機,對著傷口照了照,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彷彿對自己的堅強和傷勢的輕微有著十足的把握。

“你究竟在打算什麼?別告訴我你打算就這樣置之不理,任由傷口自行癒合,那樣到了明天,你的傷口定會慘不忍睹,影響可大了。”

歐陽瀾一臉困惑地凝視著他,語氣中滿是不解。

“你不是說明天要帶安安回家嗎?難道你真打算以這副模樣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為你心疼不已?別忘了,林財那邊若知曉此事,恐怕又會藉機給你一番教訓,你可得小心為上。”

見他似乎真有此意,歐陽瀾不禁瞠目結舌,“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奸商’作風啊!”

他苦笑搖頭,繼續說道,“你倒是懂得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