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吧,其實那次我被趕出教務處之後,我結識了好幾個原本有保研機會但是都被無辜取消資格的同學。大家對於學校這種莫名其妙的處理都感到十分憤怒,但是學生天然站在弱勢的一方,遇到這樣的事情無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於是我們建立了一個學習群,打算互相督促,一起學習。既然有外界力量剝奪了保研機會,那就憑自己的實力給那些支配者們一記耳光!畢竟大家原先能夠拿下保研資格也都是從大一就做了學業規劃的。直到有一天,群裡的一個姐妹在群裡發了連串的聊天記錄,那是她舍友與賈波的聊天記錄。我們群裡的那個姐妹說她舍友長得很漂亮,是學校啦啦隊裡的主力,不過她的成績一般。在一次學校大型晚會後,賈波不知道怎麼就加到了她的‘視訊’賬號,突然表現出對她格外關心。姐妹的那個舍友也不是傻子,她這種長相的女生時常會受到男孩子沒來由的搭訕,對於這種年長的上位者突如其來的關心也知道是什麼個意思。於是就抱著打發無聊時間的態度和賈波聊了聊。這下讓賈波覺得可能有戲,就和她很隱晦的說了只要答應他的要求就可以得到獎勵,並且不管成績怎麼樣都可以保證她上本院的研究生。可惜的是我那個姐妹的舍友志向不在於此,並不想在學校裡耽擱太多的青春年華,並且她的家境也非常優渥根本看不上賈波的糖衣炮彈便沒再回復,後來就把這個當作談資給了舍友看。這一下,我那姐妹就心生懷疑了啊,敢情我們的名額全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莫名其妙的剝奪的。”文夏說完看向歐陽逸,似乎在等待她的反應。

歐陽逸思考了一會說:“可是就憑這點你就懷疑賈波利用自己的職務潛規則學生也有些草率了,畢竟證據不充分嘛。只能算是你那個學習群裡的姐妹的猜測。”

“確實不充分,不過我去年返校收拾行李,也無意中偷聽到我舍友和她媽媽在陽臺說起她的保研機會是她搶來的,並且她的樣子像是不希望她媽媽將這件事擴大出去。別的宿舍什麼事情我不確定,但是我這個舍友我很清楚,她和我一樣都來自小地方,但她有著下位者特有的那份不太聰明的小伎倆,雖然平時說話行事也都是唯唯諾諾的,但是也總愛沾點別人的小便宜。因為我宿舍的其他兩個女生都是家境不錯性格大條的那種女生,所以並不在意她的這點小毛病。而我雖然不富裕,但是忙於學習和打工,一些小事根本無暇顧及,所以一起相處的四年裡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然而就在上學期快結束那會,她突然出手闊綽的像是中了彩票。我們都以為她交了男朋友,因為她確實長得不錯,交到有錢的男友也沒什麼奇怪的。直到保研名單出來,我發現那個舍友的名字也在上面。要知道她的成績都不在全班的前十,怎麼可能拿到那個名額呢?”

“嗯。這確實有點奇怪。但是依然沒有辦法證明她的名額就是賈波給的,即使你有偷聽到她和她母親說那個名額是搶來的也不算直接證據。”歐陽逸點了點頭,但是依然挑出文夏猜測裡的不完善。

“對,確實不能完全證實,這也都是我的猜測,我知道我猜測我的舍友用與老師的不正當關係換取保研資格是非常非常不道德的行為,但是我並不為此感到抱歉,我就是討厭賈波這個人!”

或許是歐陽逸接二連三的否定了她的猜測,又或許是作為長期以來作為一個被管理者壓抑太久的情緒需要得到宣洩,她竟然說著說著有些動氣了。

“oK,oK,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我只是表達一下疑惑而已。我知道賈波那人並不像看起來那樣人畜無害,畢竟關於他的傳聞裴佩也有和我說。好了,好了,我不是有意的。”見文夏情緒有些波動,歐陽逸溫柔的張開手臂抱了抱她。她不知道這個孩子經歷過什麼,但是從她忽然溼潤的眼睛裡歐陽逸知道她的經歷一定的也不容易。

“謝謝,老師,我沒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