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啦!”michelle大聲叫喊著。

“拜託,看在你還需要把我這裡當作商議一些見不得人事情的場所,能不能別這麼叫我!”那個體型矮肥的中年男人手裡託著一個盒子從收銀臺後面走了出來。

“閉嘴,你自己現在做的事情也沒有多光明,你要是在磨磨嘰嘰,信不信明天你的店鋪就會有神秘生物保護司的人上門來敲門?”michelle毫不客氣的打斷斯皮爾斯飯店的老闆。

“好吧,好吧,魔術手,你真是個急脾氣,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斯皮爾汀先生,這一點都不好笑。”王寧樂顯然也認識這個男人。

“是啊,斯皮爾汀,如果你用做奶茶的速度去取醫療包我朋友他就要死了!”陳金髮說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在這,在這,我這不是來了嗎?”斯皮爾汀託著小箱子稍微加快了一些步伐走到一張桌子邊,將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燭臺和白蘭地酒瓶移開,“把他放這吧,讓我瞧瞧是怎麼回事。”

“斯皮爾汀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有您出馬戚七一定不會有事。”王寧樂一邊道謝一邊幫著陳金髮將戚七輕輕的放在那張桌子上。

“呵呵,你也別太樂觀,我都幾十年沒碰過治療方面的書籍了。偶爾只會給自己開點頭疼腦熱的方子而已。”斯皮爾汀從箱子裡拿出一把剪刀將戚七的衣服剪開,檢視他出血的傷口。

“哦豁,很久沒有見到這個形狀的傷口了。一般這個傷口還會伴隨著劇毒,不過顯然市場不景氣啊,這傢伙並沒有在棍子上塗抹毒藥。”斯皮爾汀說到這裡,其餘的幾人全都面色一凝。

“小陀螺,麻煩你搞清楚狀況,現在是感嘆不景氣的時候嗎?現在是治好他,讓他別在流血了!”michelle不滿的說。

“好的,好的,沒中毒,那就都是小問題。”斯皮爾汀從小箱子裡直接掏出一根細針和一盒可吸收縫合線,“借個火,魔術手。”他指了指一旁的燭臺。

michelle深呼一口氣指尖變出一枚打火機,“啪嗒”一聲燭臺應聲亮起。斯皮爾汀將縫合線穿入針孔裡,又將細針頭仔細的在火上烤起來。

“麻煩,麻煩快一點吧。”陳金髮祈求道。

“急什麼急,不消毒出了事,你負責啊?要不是這傷口被擠壓過,是不會出這麼多血的。”斯皮爾汀不疾不徐,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白蘭地澆在戚七的傷口上,血汙衝淨露出一個十字架的傷口形狀,戚七一陣吃痛,呻吟了幾聲。

“你們看這不還有氣。”

眾人已經不想搭理他,只想讓他趕緊操作完手裡縫合的事情。

戚七在燭光裡,快速又精準的將那十字架形狀的傷口縫合起來。

“嗯,還挺堅強的,沒怎麼叫喚,等這個傷口好了,會是個不錯的圖形,要比那些不入流的紋身洋氣。”斯皮爾汀對於自己的縫合還有戚七縫合時的沉默表示滿意。

“這傢伙已經疼暈過去了。”michelle拍了拍戚七的臉龐責備的衝著斯皮爾汀說。

“這個好辦,一會你們把他送到二樓上的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裡,把這玩意給他聞聞,再喝點這玩意,休息個兩三天保管他沒事。”說著斯皮爾汀從箱子裡繼續翻出一顆滿是刺鼻藥味的綠色小球又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瓶紅色透明的液體。

“你這個傢伙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啊!”michelle一把抓住那瓶紅色透明液體。

“噓,你昨晚喝的那十幾杯雞尾酒裡我也有加過不少,所以你也別想摘乾淨自己。”斯皮爾汀嘴角漏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一把奪過紅色透明液體瓶,小心的倒出三四滴進入一個器皿裡,又將器皿遞給了王寧樂叮囑道:“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不過勁兒有點大,可以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