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末寒潮繼續影響我市,受寒潮主體南下影響,甲城今晚迎來一波強降雨,預計明日起雨水將轉為強風。最低氣溫或將突破歷史極限,請各位電臺前的甲城朋友們注意做好禦寒的措施······”

“哎~剛回國就遇到寒潮,真的是~~不走運。”坐在計程車後座的女人一邊打量著車窗外由於丁達爾效應而產生的雲牆,一邊漫不經心的隨手抽出一支細長的香菸準備往嘴唇邊送。

“車上不允許抽菸。”前排的駕駛座,傳來一聲冷冰冰的制止聲。

“額?哦。”顯然女人被司機這樣冷漠的語氣給噎住了。

“戴好口罩。”司機抬眼看了一眼後視鏡,依舊冷冰冰的說著。

女人被連續的兩句帶著命令口吻的話惹的有些不悅。翻了翻白眼,將香菸在五指間熟練的旋轉了一遍,那細細的煙身竟然憑空不見了。

“我說這麼些年沒見了,你還是這個德行,說話不能客氣點?”女人不悅的把口罩從下巴底下拉了上去歪斜的遮住口鼻。“你說說你現在就是一開UbER的,怎麼說也是服務行業的,別整天擺出一副別人欠你錢的臭臉行不行?你這德行,能接到單子?客戶不投訴你?”

“國內沒有UbER。”司機斜眼看了看左側的後視鏡,腳下給油,一個利落的彎道超車,淺藍色的車身輕鬆將右側的那輛modle 3甩在身後,快速的駛上高架,消失在光影交界的地方。

“操~~”一縷點燃香菸遺留下的青煙彌散在高架橋上。

······

“我說你能不能輕一點?!這些都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高定!高定!還有那箱子歲數比你都大,看在老天爺的份上你能再笨手笨腳一點嘛!?”女人一遍用精緻的紅指甲在酒店前臺的大理石上不耐煩的敲著,一遍大聲呵斥著酒店服務員小心推送她帶回來的幾個大行李箱。被她一個勁呵斥的越發笨拙的服務員是個年紀不大,估摸才19、20歲的男生。

“您好,是徐琦雅小姐對嗎?”酒店前臺辦理入住的小妹看著這個一頭紫色大波浪,黑超遮面,口罩因為大聲呵斥而變得有點歪斜在臉上的女人怯生生的詢問。

“是。”沒等女人回應,站立在女人身邊的男人冷酷的回覆了一個字,順手從自己的外套內掏出一張身份證明。

“wow,我什麼時候改姓了?呀,名兒也改了哎~”女人轉過頭將身體故意壓近男人的身體,咬耳朵般低聲又略帶挑逗的詢問著。男人拿過酒店前臺辦理好的房卡和手續徑直的走開,留下女人一個踉蹌。

“叮~”酒店的電梯徐徐開啟,男人將手裡辦理好入住的一套東西全部塞進女人的手裡,並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個錢夾順勢也要塞進了女人的手裡。“你需要的東西都在這裡,我的任務我完成了。”

“哎?你不陪我上去啊,說不定你還能體驗意想不到的~~”女人故意將雙手下壓裝作無暇接住男人塞過來的錢夾。胸前的那一對驕傲則在這一擠一弄之間顯得越發誘人。可是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直接將錢夾塞進了她的懷裡利落轉身離開,就像他超車時不帶一絲猶豫,只留下電梯門徐徐關上。

剛剛那個運送行李箱的年輕服務員透過電梯門上的反光,看見女人憤怒的扯下黑超,一雙好看的紫色眸子裡射出兩團令人窒息的怒火,年輕的服務員就已經在後悔為什麼剛才不利索一點,非得不要命的跟這女人一個電梯上來。而下一秒女人似乎意識到被身後的那個男服務員窺視,猛的轉過頭來,年輕的服務員正好撞上那兩團怒火,嚇得立刻低下頭去,手不由的拉緊了行李車上的包袋把手。

女人轉過頭對著光潔電梯門理了理頭髮,重新帶上黑超,嘴裡低聲擠出一句“你再用力和那根手袋繩過不去,我就把你手給剁了!”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