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搭地回道:“經理,我知道錯了,我每天都活在恐懼和自責裡。我後悔極了,真的後悔!我不敢面對家人,不敢面對同事,我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我的心就像這狂風中的落葉,飄搖不定,無處可依。” 她雙手捂臉,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滲出。

衛雨氳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怒火,放緩了語氣但依然堅定地說:“李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必須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勇敢地去承擔責任。”

李姐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絕望地說道:“經理,我怕自首後會失去一切,孩子會被同學嘲笑,丈夫也會離我而去。我就像掉進了一個冰冷刺骨的深潭,怎麼也爬不出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衛雨氳站起身,走到李姐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說:“李姐,逃避是沒有用的。只有主動自首,積極配合調查,才有可能減輕罪責,也才有可能給你的家庭留下一線希望。你想想,如果一直這樣躲藏下去,每天提心吊膽,你的家人能安心嗎?我們的辦公室看似平靜,可外面的世界已經風起雲湧,你的錯誤不可能永遠被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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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咬著嘴唇,陷入了沉默,內心似乎在做著激烈的鬥爭。她的目光時而呆滯,時而閃爍不定。

第二天去上班,王運輝又把我叫過去,再次施壓。我想反抗,可又怕真的失去一切,我雙唇顫抖著說:‘副總,求求您放過我吧。’ 身體也微微發抖。我甚至想到去報警,可又怕遭到報復,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猶豫。

那是個陰霾重重的傍晚,天空中烏雲密佈,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我最終還是依照朋友給的地址,來到了城市邊緣一個破舊街區的小酒吧。剛邁進門檻,一股混雜著菸酒和腐朽氣息的味道就兇猛撲來。昏暗的燈光在角落裡搖曳不定,把人的面容映照得扭曲怪異。

我尋到約好的角落那張桌子,幾個打扮得妖冶豔麗的老鴇已然坐在那裡。其中一個叫芬姐的,塗著如血般厚重的口紅,眼神像鋒利的刀刃,上下打量著我,率先開口:‘就是你要找人?’我惶恐不安地點點頭,聲音顫抖得幾近破碎,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說道:‘是,是我。’

芬姐冷笑一聲:‘哼,說說看,你能給出什麼樣的條件?’ 我嚥下口水,強裝鎮定地回應道:‘錢方面不會讓大家吃虧,活兒也不會累著,只要能按照我們的安排行事就行。’

另一個老鴇叼著煙,煙霧繚繞中斜睨著我問:‘你可別在這兒耍嘴皮子,具體能給多少?’ 我咬了咬牙,報出一個數。

芬姐尖叫起來:‘就這麼點?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啊!’她的眉毛豎起,表情猙獰。

我趕忙解釋道:‘我還能往上加些,不過你們得保證姑娘們乖乖聽話。’

她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激烈地爭執起來,我站在旁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彷彿下一秒就要蹦出來,臉色慘白如紙。

最後芬姐伸出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比了個數,惡狠狠地說道:‘低於這個數,免談。’ 我咬咬牙,又往上抬高了一些價碼。

經過一番唇槍舌戰的討價還價,總算初步達成了協議。但阿紅卻一臉不情願,悶聲抱怨道:‘這地方能靠譜嗎?別到時候出什麼大亂子。’

我趕忙安慰她:‘阿紅,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阿麗則笑嘻嘻地說道:‘管他呢,能撈到錢就行。’ 阿琴沉默不語,只是不停地抽著煙,一臉的愁苦,眉頭緊擰。

我付了定金,和她們約定了時間和地點,離開那個酒吧時,雙腿軟得如棉花,一陣風拂過,才驚覺自己的後背已然被冷汗溼透。一路上,心中滿是恐懼和罪惡感,彷彿墜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們來了之後呢?”衛雨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