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聲音又乖又委屈,“我沒有別人,不喜歡別人。”

祁清再一次主動吻了上去,唇齒相纏間,他聽到低低啞啞的呢喃。

“只喜歡你。”

他短暫地愣了下,主動權被輕而易舉地搶走。

爐火純青的吻技以及沒有上限的體力,侵佔性成倍疊加,稍微有點抵不住。

這貨明明打不過他的。

一定和過分縱容他有關。

“你在分心。”江嶼辭不輕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淡淡的櫻花氣息在四周蔓延,無孔不入地擾亂心智,祁清緩慢地閉上眼睛,注意力在不知不覺間集中。

良久,江嶼辭離開他的唇,吻落在了額間、眉頭、眼睛、下巴和喉結處。

祁清喉結滾動,一貫淡然的眼眸中浮現出幾分迷離,嗓音啞得厲害,“別咬。”

江嶼辭輕輕“嗯”了聲,把腦袋埋在他的頸間,固執地問:“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祁清忍著想把他踹下沙發的衝動,“明知故問。”

“滿意我還是滿意我的技術?”江嶼辭抬起頭來,眼巴巴地望向他,“還是都滿意?”

祁清捏了捏眉心,推開他,起身去了浴室。

江嶼辭看著他的背影,自問自答:“我猜都滿意。”

他從臥室找了套不張揚的睡衣給祁清送了過去,簡直是撒嬌界的高手,“哥哥,給你送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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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開啟門,伸出手將他遞來的睡衣拿了進去。

江嶼辭走到窗邊,試圖借冷風吹散身上的燥熱和不該有的慾望。

祁清接受和他接吻,不一定會接受和他做別的。

忍忍,再忍忍。

思及此,行動派立馬把自己的個籤改成了“忍者神龜”。

觸及小桌子上亂七八糟的a4紙,他俯身拾起來看了兩眼。

“喝醉了寫的?”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眉頭輕輕擰著,“這順序好像反了吧?”

他就說怎麼讀起來怪怪的。

他果然是天才,歌詞都要反著寫。

餘光掠過玻璃上的那抹紅色,江嶼辭將詞稿放在桌上,抬手摩挲著頸間的項鍊。

雖然他不識貨,但篤定這條項鍊的價格很貴。

一切都有跡可循,他確定祁清對他有意思。

馬戲團的猴翻身當上了大王。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思緒飄到九霄雲外之時,身後傳來了一道偏啞的男聲。

“你不冷嗎?杵在那幹什麼?”

江嶼辭關上窗子,快步跑過來抱住聲音的主人,“冷。”

祁清擦頭髮的手一頓,“那你吹什麼風?”

江嶼辭避而不答,彎著眼睛:“和你商量個事。”

祁清繃著臉,想都沒想就拒絕:“不想聽。”

聞言,江嶼辭下拉嘴角,語氣有些委屈,“我都還沒說是什麼事。”

祁清皮笑肉不笑道:“你說什麼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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