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從下面回來開始,就保持這個姿勢了!那小丫頭,是什麼來歷?’

黑衣男子沉默,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神情有些嚴肅:‘很關注,是孩子?’

白衣男子眼睛瞪得更大了,動作浮動都激烈了不少:‘你這個更誇張!帝君,哪來的,孩子?!’

下界和上界的時間有差別。

下界過去幾天,對於上界來說,只是幾個小時。

其他人會不會站在一個地方,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他們不知道、也不在乎。

“近日可有要事?”

忽然。

前方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兩人迅速正色。

“回稟帝君,近日上界一切正常,些許爭鬥也都是小打小鬧皆在允許之內,並無越界之舉。”

“回稟帝君,至高神域一切如常。”

哪有什麼大事。

之前倒是蠢蠢欲動。

一個個都以為帝君再無甦醒的時候,喊著要顛覆世界,重整權位,那時候多愛叫囂啊,現在全都不敢出聲深怕被找上門,一群慫包貨!

這是自帝君甦醒以來,和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即便是情緒再內斂的黑衣男子此時語氣中也不禁帶著一絲緊張。

他們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然而前面的那位,卻似乎就到此為止。

黑衣男子開口,帶著些許的擔心道:“帝君,您的傷……是屬下疏忽大意,沒有及時徹查,導致至高神域內藏匿著魔族殘黨!”

帝君當年本就是重傷不得不陷入沉睡,那些人費盡心機也想找機會下手。

一等,就是三千萬年!

明明裡外都搜尋了無數次,卻偏偏遺漏了近在咫尺的自己人!

如今,叛徒已死在帝君之手,蓄意要趁著帝君虛弱動手的魔族也都死在了下界,和他們交手,無疑加深了帝君的傷勢。

君厭離的目光終於從晶石上移開,晶石自動消失在手中。

“無事,近幾日,你們二人在此坐鎮,若有要事再傳訊。”

他的語氣平淡,自帶著一股強勢的威壓,一言一行皆在無形之中令人身心臣服。

兩人心中微顫,待抬頭看去時,哪裡還有帝君的身影,面前只有徐徐微風拂過。

“遵命!”

兩人不敢怠慢。

即便是對著空氣,神情依舊恭敬嚴肅。

“我有預感。”白衣男子立即直起腰,眼裡燃燒著炙熱的火焰,充滿了濃郁的興奮:“你說,帝君是不是要去找那個下界的小傢伙?難道是打算收為徒弟,那我們帝君是不是要後繼有人了!”

黑衣男子並不贊同,雙手抱臂淡聲道:“應是打算引出至高神域和上界裡包藏禍心之徒,帝君在此,他們不敢造次,但若是離開了,自當再次蠢蠢欲動。”

到時候一網打盡。

便可還天下大眾安穩。

“切,我們打賭,要是你輸了……嘿,我要你幫我完成一個月的任務!”

“……痴人說夢,你若輸了,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