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派的靈石長老回到住舍,對褚磊的態度意見頗深,心中大有不平之見。

靈石長老:“你看看,這簪花大會還沒開始比呢,他褚磊就以五派之首的姿態自居,難不成這少陽又會奪冠?”

靈石長老不屑地輕哼一聲,隨後繼續說道:“你讓石楓好好準備,無論如何,這一次我們要奪得頭籌,這五派主事之權,理應歸我們軒轅派所有。”

“是。”

與此同時,離澤宮宮主和副宮主元朗,及其一些弟子,從首陽堂回來了,走至房間,正好看到禹司鳳跪在門外。

離澤宮宮主停下腳步,低眸看向禹司鳳,身後的兩名弟子一開啟房門,就出聲說道:“跟我進來。”

禹司鳳聞言,起身跟隨自家師父走了進去。

而那兩名弟子也隨之關上門,元朗則是搖著摺扇,側身候在門外。

房間內——

禹司鳳走進去後,便再次跪下,低下頭:“師父。”

“師父?你有你的深情厚誼就夠了,以後不需要師父了。”

“弟子不敢,違反宮規,弟子甘願受罰。”

離澤宮宮主一聽,眸光微閃,但因背對著禹司鳳,加之臉上有面具,無人看到他的神色變化。

“守不住本心的弟子,要受長老會審,再去煉獄塔經歷十三戒酷刑!”

離澤宮宮主猛的轉身:“這罰,我怕你是受不起。”

說這話,不知是不是為了讓禹司鳳知難而退,但禹司鳳的態度卻很是堅決。

“司鳳身為首徒,自當以身作則,不會逃避。”

可宮主一聽,忽然間的抬起手,作勢要打下去,但手卻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好像對禹司鳳的回答有些不滿意,亦或是其他的原因。

“你!”

最後,離澤宮宮主還是重重地揮下了手,嘆了口氣,門外的副宮主聽著房間內的動靜,微微偏頭,注意著裡面的情況。

望著禹司鳳硬氣的樣子,倒是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但不希望他走上自己的老路。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可是我離澤宮,這幾百年來最出色的弟子,你說要以身作則,可你有考慮過師父的感受嗎?”

離澤宮宮主強硬:“你給我聽好了,我不許你放棄自己的前程,這一次簪花大會,你必須要奪魁!”語氣轉而緩和:“或許在長老會審時,我能保下你。”

禹司鳳微微抬眸,看向自家師父,他知道師父雖然一直很嚴格地訓練自己,但在離澤宮的十幾年裡,是他給了自己安身之地。

一直以來,禹司鳳都很感激自家師父對他的教誨,就像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句師父,終身為父。”在禹司鳳的心裡,或許早已將他視作親人一般重要的人。

“以後,倘若再給我丟臉的話,我決不輕饒!”

雖然言語間聽著是訓誡,但話中之意,似是流露出若有若無的關心和期望。

“你先出去吧。”

話落,離澤宮宮主便轉過身去,而禹司鳳也俯身一禮,起身離開了。

門外的副宮主元朗聽到開門聲,便立刻轉過頭,裝作望著遠處的景色,禹司鳳並未留意,徑直往前走去。

看著禹司鳳離去的背影,元朗若有所思。

而另一邊,我和褚璇璣,褚玲瓏,說是鍾敏言在講些有趣的事情,讓兩人一起去聽。

隨後,我們三人來到臺階處,鍾敏言正激動地跟其他弟子說著,而後,三人找了個位置坐下,聽了聽,原來鍾敏言是在講述自己對付蠱雕的事情。

那蠱雕雙翅一展十丈長,爪子比劍都利,我拔劍就打,只打得妖怪嗷嗷怪叫,無處可逃啊。

“六師兄這麼厲害,今年這個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