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東營的戴教頭,這位是西營的連教頭!陳玉嬌介紹著兩邊的教頭:“自今日起來便有他們負責你們的訓練考核!”

原家的訓練是殘酷的,我們小六義在這樣的環境中脫穎而出,轉眼便已長大成人,在這裡還認識原家生子初畫和原奉定以及香芹和,不過這個叫香芹,我不怎麼喜歡她,甚至就是有有點討厭。

“姐姐,你練的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我拿著一碗水遞給花錦繡。

“不累!”花錦繡接過水,看向已經長的亭亭玉立的妹妹,心裡驕傲,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你呢,這麼艱苦的訓練,你不累嗎?”

“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做什麼我都不覺得累!”我笑著搖搖頭。

“你這丫頭!”花錦繡無奈的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西楓苑內,少年的踏雪公子原非白也已經長成風度翩翩的公子,奈何兒時變故讓他生性淡泊,性子又清冷,當年的腿傷與體內殘留的毒素,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可醫治。

一身潔白無瑕的長袍,一身貴氣,頭髮用玉簪串起一半,額前長長劉海這擋住了右邊好看又漂亮的鳳眼,瀲灩狹長的鳳目微微閉著,而此刻他他正弗手彈著古箏。

而他身邊侍從便是謝三娘之子謝素輝,也是原非白的護衛,靜靜的聽著自家少爺彈琴。

這時韓修竹帶著林老神醫林畢延走了進來恭敬道:“三公子,林神醫來了!”

原非白停下彈琴的手,鳳眸微微睜開。

林畢延恭敬道:“老夫林畢延見過三公子!”

原非白淡然道:“久聞林神醫大名,非白身體不適,無法起身相迎,還望林神醫莫要見怪!”

林畢延上前恭敬道:“老朽正是為公子的病而來的!”

韓修竹說道:“林兄遊歷西域多年此番迴歸中土,我就把他請來西風苑,三公子的毒傷和腿傷他自由辦法!”

………

在汴城做了十年質子的原非清一朝回府,受到府兵侮辱。

“大膽!”原青江快馬加鞭厲聲喝道。

府兵一見連忙跪下恭敬:“恭迎侯爺回府!”

柳言生快步趕來:“屬下不知侯爺與大公子回府,多有怠慢,還請侯爺責罰!”

原青江看都不看他:“柳總管,是不是本侯回府也得依著你的特許腰牌?”

柳言生一慌:“是屬下失職!”說罷拔劍把一名府兵給割殺了。

服侍原青江的隨從史慶陪上前恭敬:“侯爺,你剛從邊塞回來這是要去……”

“西楓苑!”原青江下了馬背,坐在一輛馬轎上離開了。

而知道一切的連夫人氣的將茶杯摔在地面上,頓時四分五裂,開始獨自傷神:“原非清回來也就罷了,憑什麼侯爺從邊塞一回來就去看那個原非白?為什麼侯爺從來不這麼待我?”

原青江一來到西楓苑,謝三娘和韓修竹恭敬問好。

原青江走到原非白身後,雙手放在他肩上,嘆了口氣道:“為父常年征戰在外對你有所不及,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是!”

原非白知道父親苦衷:“父侯征戰是為了家國太平,此乃天下大義,非白明白!”

原青江看了看四周:“這麼大的地方,怎麼連點生氣都沒有?哪像是個主子住的地方?明天,我在調配幾個得力的奴婢過來!”

原非白麵無表情的說道:“多謝父侯掛懷!”又說道:“可是非白從小就喜歡清靜,況且還有韓先生,謝三娘,素輝陪著我就夠了,不必麻煩父侯!”

韓修竹恭敬道:“侯爺,老夫幾天之前已經把林畢延接來西風苑為三爺診治!”

原青江說道:“是人稱單指斷陰陽的林神醫?他說什麼?”

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