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

“靈兒,你怎麼樣”

我一聽,眸光蘊起溫柔,唇角微勾地淺淺一笑,搖了搖頭,柔聲地安撫著他。

“沒事。”

只是這樣的話,說服力卻不大,不光禹司鳳聽出來了,褚璇璣同樣知道,我是在安慰,不想別人擔心,這般強撐的性格,讓禹司鳳愈發地心疼,雙手不禁護得更牢了,使我身體的整個重量,幾乎都靠在了他身上。

而容谷主也因為宮主的到來,下意識地抬袖一擋,手中喚出的閻羅釘,被那一瞬的氣浪給掀翻在地。

這時,一旁的宮主開始出言責問起容谷主來。

“容谷主,對付我徒兒,你可真下本錢哪,我若再晚來半步,我徒兒恐怕就要被你們殺死了!”

對於離澤宮宮主到場,在場眾人可謂是沒有任何準備,東方島主出聲說道。

“宮主稀客,只是宮主有所不知,高徒實在是有與妖族為伍的嫌疑。”

“你是說,他的靈獸在天墟堂殺仙門弟子一事。”

說著,宮主抬手朝後一招,示意弟子將人帶上來。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被殺的仙門弟子,你們都看清楚了,到底是死還是活!”

“敏言,你認認。”

鍾敏言聞聲望去,一看清被押弟子的面貌,很快就認出,是自己在天墟堂見到的仙門弟子。

“師父,沒有錯,他就是那個仙門弟子。”

有了鍾敏言的肯定,加上人證親口言明,自己確實是中了一刀暈了過去,但不久之後醒來發現,自己沒死,還躺在山後的亂葬崗上。

“這名弟子,是中了我離澤宮的秘術,刺奇穴傷人以至假死,我徒兒將這個法子,傳給了他的靈獸,才避開了天墟堂,救了他性命。”

看到這些擺在眼前的證據,容谷主他們也感到自知理虧,而讓宮主覺得更可恨可笑的是,這幾個仙門長老,罔顧是非黑白,空口無憑就對他徒兒用刑。

“可笑的是,你們這些長老們個個愚蠢至極,偏偏自以為是,恩將仇報,冤枉我徒兒殺人!”

如此直接了當的發言,更是讓其他各派的臉面掛不住了,而今,冤屈已洗,禹司鳳不願在此多留,他現在滿心在意和關心的,就是我的傷。

而我的狀況,也確實不太好,在聞及禹司鳳的清白被證明後,心中似是放心了下來,意識開始漸漸地恍惚,一點點遠去:“靈兒,靈兒…”

褚璇璣亦察覺到我的情況不妙,出言說道:“司鳳,你先帶星靈離開這裡。”

聞言,禹司鳳點頭應道,繼而,連忙將我打橫抱起,帶著我離開打妖臺,接下來的,相信自家師父自會處理好,與此同時,褚璇璣,鍾敏言,以及楚影紅等人也跟著一起離去。

在禹司鳳幾人離開後,宮主又將目光聚在容谷主身上,自家徒弟不願意去多作計較,但不代表,他就可以輕易地說過去就過去。

對於他們的這一番行為,宮主心裡是相當的憤怒,想讓護徒心切的他就這樣罷休,這根本不可能。

“容谷主,你的閻羅釘很厲害呀!”

容谷主自然也聽出了宮主話語裡的意思,可此事又不全是他一人的問題,辯解道:“宮主犯不上針對我一人,懷疑司鳳的又不只是我,既誤會說開了,又沒有真殺你的徒弟,怎麼,還要我賠命不成”

“宮主,因我等,相信了不實的證詞,才冤枉了司鳳,褚某,在這裡向你賠罪了。”

對於褚磊賠的罪,離澤宮宮主懶得去收,更是意不在此,他只想知道,是何人指證禹司鳳是天墟堂的妖族。

“我只問一句,是誰一口咬定,我徒兒是天墟堂的妖的站出來!”

話一說完,全場頓時一片寂靜,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