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你就是久川杏?”

他心裡暗自琢磨著,看來又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兇手啊。

不過這女人的行為舉止也太讓人費解了,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小丑。

而且作為男人的佐木拓,聽到她那句“男人不是什麼狗東西”,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他都還沒談過戀愛呢,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diss了。

女服務員此時還處於驚嚇之中,她顫顫巍巍地對久川杏說道:“你喜歡我?”

久川杏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女服務員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接著問道:“所以你殺錯了人?實際上是想殺了我?”

久川杏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然後再次點點頭。

佐木拓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我理解不了這種神經的腦回路了。”

女服務員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殺了我?”

久川杏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種瘋狂又偏執的光芒,她緩緩地說道:“因為死後你就會跟我在一起了,你死了,我就會陪著你去死。至於這個男人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但他不能死,只有我們倆才能一起去死。”

女服務員聽完這話,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她喃喃自語道:“真是不可理喻。”

佐木拓也在一旁皺著眉頭,這個女人的思維已經陷入了一種極端而扭曲的狀態。

故鄉的百合又開了,只不過有些花朵朝著陽,有些花朵喜歡躲在陰暗處。

但她不算一朵純潔的百合,她只是一支病了的爛花。

......

我叫久川杏,我是個幸福的女人。

18歲的他許願阿杏平安喜樂;

19歲的他許願阿杏多吃不胖;

20歲的他許願我們長相廝守;

21歲的他許願我們以後的孩子乖巧懂事,健康安詳;

22歲的他許願事業穩定上升;

23歲的他許願下個月能如願以償高升;

24歲的他許願奶奶身體健康;

......

從他22歲到現在的七年他的願望已經沒有了我的影子。

在他最愛我的18歲那年,他告訴我出軌的男人最沒出息、最噁心。

他告訴我那些都是賤人。

我開玩笑說留點口德,小心被罵的是未來的你。

他說不可能。

如果有一天他用著深情的面容去出軌,請一定殺死他。

我不置可否

真心是最經不起時間的磋磨。

我找到他的時候。

他的懷裡躺著別的女人。

他輕吻她嘴唇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原來真正的痛苦,並不會大吵大鬧。

我靜靜地看著他。

眼紅了幾分。

他逃避了我的目光。

他沒有說他錯了。

也沒有說這種事是應該的。

我還記得,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18歲的我要殺了我。”

這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面。

又可悲又可恨。

他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我失去了一生所愛,變成了一個瘋子。

都沒贏......

好奇怪,能為了我死,但為什麼做不到專一。

這個世界想必瘋了吧。

我病了,病的不輕。

我想成為一個男人。

看看一直愛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難。

我開始把自己幻想成男人,把他幻想成女人

直到我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