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在一個寬敞的營帳內舉行,營帳內氣氛嚴肅,各軍團的將領們齊聚一堂。

蕭天歌走進營帳時,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他知道,這次會議將決定著接下來的戰鬥部署。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將領們。

這些將領們個個神色凝重,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擔憂。

會議開始,主帥楊靖首先發言,他詳細地分析了當前的戰局,指出了敵人的優勢和我們的劣勢。

接著,其他將領們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討論著各種戰術和策略。

蕭天歌作為新人,選擇緘默不語,耐心地傾聽別人的說法。

他靜靜地坐在一旁,觀察著會議的進展。

然而,他沒想到這個會議似乎變成了一場互相推諉扯皮的鬧劇。

眾人關注的重點始終在爭奪聯軍物資的分配上,而對於真正的戰略部署卻缺乏深入的討論。

蕭天歌的目光落在軍帳中的沙盤上,仔細觀察著各個隊伍的排兵佈陣。

結合著斥候的軍報,他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

他發現,幽冥教的行動似乎有一種詭異的規律,每一次接觸都在不斷往東,給人一種幽冥教隊伍準備東進的錯覺。

就像是故意露出的破綻,引誘人去犯錯。

而此時會議決定的防禦重點,正是讓眾隊伍向東移動。

可是,由於斥候情報的及時,一些隊伍破了幾個靈石礦點,收穫頗豐,因此壓根就不想轉移。

這樣一來,隊伍被拉扯開來,中間出現了一個大豁口。

蕭天歌看著這個大豁口,心中越發擔憂。

他深知,這個豁口一旦被幽冥教利用,將會給聯軍帶來巨大的威脅。

可是,會議中的將領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仍然在為了物資分配而爭論不休。

蕭天歌暗自思考著應對之策,因為主力部隊的豁口會讓外圍的斥候失去補給和接應,從而陷入危險之中。

可這戰爭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場生意,外圍幾個斥候死不死的,又關他們什麼事!

他們覺得這斥候本來就危險,遲早是要死的!

蕭天歌恨得咬牙切齒,就這麼被人隨手當做了棄子,卻又無可奈何。

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卻又無法改變現狀。

等等,蕭天歌看著一整個戰場的佈局,心中暗自思索。

是的,這個豁口確實十分危險,但這只是傷敵一百自損八千的打法。

如果是那個會佈下之前那種奇襲的傢伙,這隻能算是一招中下策。

而如果是他,那他會果斷奇襲西邊,將整個聯軍連根拔起。

只是這需要極大的決心,還需要有能吃下聯軍的力量。

他們剛才的會議也否認了這一點,回報是很多,但風險極大。

所以他的決策傾向於開啟豁口,包夾敵人,而東邊的穩紮穩打不冒進。

策略問題不大,但蕭天歌不禁在想,如果幽冥教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和決心呢?

他仔細分析著之前的戰鬥和情報,試圖找出一些線索。

他回憶起之前與幽冥教的交鋒,他們的戰術狡猾而果斷,總是能夠出其不意地攻擊聯軍的弱點。

如果他們真的打算奇襲西邊,那麼他們一定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難怪這坑人的會議要叫他在場,正是西邊這個問題需要他去排雷,確保萬無一失。

而如果幽冥教的主力真的在那裡,一定會對聯軍的斥候嚴防死守,去了就是絕路。

這讓蕭天歌憋著一股惡氣,中間豁口的讓他的斥候等死,西邊的讓他的斥候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