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幹什麼了?”

楊聞念好奇地問。

斯諾抬頭看頭頂的吊燈,“史迪威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成功勸說我做出了選擇,我選擇加入你們的計劃。”

“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我在天台上做了非常周密的反偵察,沒有發現任何你們安排的人監視我?是我的反偵察手段不到家,還是……”她看向楊聞念和法蒂瑪爾。

法蒂瑪爾說,“是我們根本沒有安排人去監視你們。”

“不怕我們忽然逃跑嗎?”斯諾問,“我們那時候可還沒有答應加入你們的計劃,而憑藉我們兩個卡塞爾學院A級精英的實力,只要能離開這裡,我們有十萬種方法可以找到秘黨分部、脫離你們的控制。”

“我們當然相信你們二位的能力。”法蒂瑪爾笑了笑,“但我們更相信楊先生的話。”

“他的話?”斯諾的目光在楊聞念和史迪威之間轉了幾圈,“什麼話?”

“楊先生說,你們都會選擇加入的。理由嘛……大概是堅定的信仰、或者恰合時宜燃燒起來的熱血。”

法蒂瑪爾說,“蘭斯洛特先生很明顯是因為堅定的信仰做出的選擇,史迪威先生則是被蘭斯洛特先生的信仰感染了,他大概在蘭斯洛特先生讀完那封信、說完那一段慷慨激昂的話的時候就已經有選擇了。”

“但他沒有立刻做出選擇,他和你是一夥的,他想要改變你,想要幫你燃燒起心臟裡的那些熱血。”

“所以我們沒有安排人監視你們的動向,因為我們已經預設你們是戰友了。”

“戰友……”斯諾看著法蒂瑪爾伸出來的那隻手,略有些不解地握了上去,“你就這麼信任楊聞念嗎?”

“斯諾小姐您不信任嗎?”

“大概吧……”

“好了,既然都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不耽誤時間了,過來領一領東西,然後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要回西伯利亞、然後再轉機回芝加哥,我們要在飛機上坐一整天哦。”

“東西?”斯諾迷茫地看向說話的楊聞念,“什麼東西?”

“這場拍賣會上你想要的東西。”楊聞念指著桌上擺放的很隨意的‘古珍奇寶藝術品’們,他們加起來的價值大概超過了3000萬美金。

“史迪威把這幾樣東西圈了起來,說你掃視拍賣品列表的時候對這幾樣拍品多看了幾眼,可能是比較感興趣,我就讓法蒂瑪爾全部拍下來了。”

“看看哪個喜歡就拿走吧,不算很喜歡的就扔給法蒂瑪爾,讓她隨便找個博物館捐出去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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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7日,14:21。

日本,北海道,大空町,女滿別寺。

在2005年之前,這裡的行政區劃還是女滿別町,在那一年它被劃入了新設立的大空町,但在這裡長大的人還是喜歡稱呼自己的家鄉為女滿別町,這個名字的意思是有泉池的河川。

以地名命名的寺廟並沒有多悠久的歷史,畢竟這裡是北海道的東北端,直至19世紀末才有人定居,1951年才確立了女滿別町的區劃。

“聽老人們說,1912年這裡開設了車站,叫做女滿別火車站,從那時起這裡才在日本社會的眼中有了名字。”

“哦哦……”蘇恩曦點著頭,學著前方那人的動作,跪到神像前的蒲團上,一點也不虔誠地扣了幾下。她唯一敬重的神明估計就只有財神了,每遇上一個財神她都要認真的拜一拜,比如在中國就拜過文昌帝君、趙公明、君財神柴榮……甚至在香港連關公都拜過……

站起身來,她看到身前那人走到了大殿裡一位老和尚的身邊,兩個人慢達達地聊了起來。

很快話題就從這幾年女滿別寺以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