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姜凝什麼都幹不了。

陸時祁覺得再這樣下去,他要憋壞了。

週一一大早,送妥妥去幼兒園後,姜凝和陸時祁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從民政局出來,姜凝坐上副駕,轉頭問他:“你今天回童城工作嗎?”

“不回。”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家。”

姜凝知道他現在非要回家是想幹什麼,牽牽唇角,哦了聲。

快到家時,陸時祁把著方向盤冷不防地開口:“今晚開始,讓他自己回房間睡覺。”

姜凝睨他一眼,笑意更濃:“好。”

她早就察覺陸時祁有點不滿意了,不過他要做好父親,一直忍著不吭聲,姜凝也就裝作不知道。

沒想到才三個晚上,便徹底忍不住了。

到家裡,姜凝剛從車上下來,便被陸時祁打橫抱起。

她驚呼一聲,勾住他的脖子,小聲道:“你等一會兒呀,別讓薛姨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抱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

姜凝一路被他抱著回房間,關上門,男人剛放下她,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門上。

熟悉的清冽氣息縈繞鼻端,姜凝感覺腰間的軟肉被他捏了兩下,繾綣悅耳的嗓音落在耳畔:“老婆。”

這個稱呼,讓姜凝的心口狂跳。

下一瞬,男人炙熱的吻落下來,帶著強勢的掠奪,輕而易舉撬開齒關,與她的唇舌嬉戲纏繞。

姜凝被他吻得一陣頭昏腦漲,呼吸也漸漸急促。

好一會兒,她終於被他放開時,幾近缺氧。

她大口喘息著,像一條瀕臨脫水的魚,目光早已染上迷離。

以前每次接吻,他都極有章法,從來沒有如剛才那般迫不及待過,像個橫衝直撞的愣頭青,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她,差點憋死她。

姜凝氣得在他肩頭拍了一下。

陸時祁見她紅唇微張,貪婪地攫取著空氣,懶懶笑了聲,驀地將她抱起,轉身進衣帽間。

“為什麼來這兒?”說話間,陸時祁已經關上衣帽間的門,被他抱坐在玻璃臺上。

他輕啄著她的唇瓣,喑啞的聲音裡帶著誘哄:“那天晚上的衣服,現在穿給我看?”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晚上?我都答應你了,今晚讓妥妥回自己房間睡。”

“今晚有今晚的任務,現在是你前兩天欠我的。”不給姜凝拒絕的機會,他已經從櫃子裡取出來那件湖綠色的輕紗睡衣,眸色黯了黯,“我幫你換。”

他吮吻著她的唇瓣,指腹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待看到最後褪下的布料上溼漉漉的,陸時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明明只接吻就有感覺了,你表面還挺會裝淡定,搞得我以為這兩天就我一個人著急。”

姜凝:“……”

-

難得無人打擾,姜凝和陸時祁午飯後,下午依舊待在臥室沒有出門。

他像是一隻餓久了的饕餮,根本不給姜凝休息的時間。

不知道過去多久,姜凝筋疲力盡地推開他:“我不要了。”

陸時祁難得大發慈悲,放過她:“那歇一會兒,等晚上繼續。”

說到晚上,他問姜凝,“那小子會同意今晚自己睡?”

姜凝懶洋洋地窩進他懷裡,枕著他的臂彎不想動彈,長髮凌亂地披散著,輕聲道:“他主要就是想我們兩個一起多陪陪他,只要答應他以後晚上一起鬨他睡覺,他睡著以後在哪睡其實都一樣。”

妥妥晚上睡得早,哄睡以後不會打擾他們後面的安排。

陸時祁這才放心下來,從枕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