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是不是被陸總傳染了?以前感覺挺和善的。”

周秘書幫他回憶:“盛總監,你確定她是現在才看起來不好惹嗎,以前在你手底下工作,你幫著馮嵐試圖讓她離開陸氏集團,她怎麼跟你叫板的你忘了?”

盛承澤一怔,想起這事:“那是因為仗著背後有陸總,她才敢這樣的。”

周秘書哂笑:“你要說她仗勢,仗勢的人一般都比較小氣,事後她可有報復過你,比如再仗著陸總狐假虎威的找你麻煩?”

盛承澤搖頭:“那沒有,甚至還挺客氣的。”

“這不就結了,她連報復你都懶得報復,為什麼?因為人家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裡過。”

周秘書說著,轉頭看向盛承澤,“所以說,有沒有可能是盛總監你自己一直帶著濾鏡看人,覺得人家曾經是你手底下的一個小前臺,毫無背景,如今居然敢瞪你,才會如此難以接受?”

盛承澤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確實是有那麼點小想法。

思索著周秘書的話,他問:“她到底什麼身份?”

周秘書想了下說:“梵尼斯菲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沈氏薄商集團旗下的品牌,以前聽都沒聽過,這兩年突然冒出頭,熱度還挺高,有一款戒指我媽一直想要,但是很難搶到貨。”盛承澤頓了下,又問,“你突然提這個,她與這家公司有淵源?”

“姜小姐就是梵尼斯菲的老闆,梵尼斯菲能有今天的知名度,是她一手做出來的。”周秘書睨他,“至於她為什麼能直接做老闆,因為薄商集團掌權人沈宴,是她親哥。”

盛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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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去找陸時祁時,男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旁邊茶几上放著一杯水,還冒著熱氣。

她進來的時候動作很輕,陸時祁沒發覺,此刻閉著眼,身上的襯衫釦子解了兩顆,性感又隨性。

他不知有沒有睡熟,眉頭深皺著,看起來並不安穩。

姜凝撈起沙發靠背上搭著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

她動作很輕,沙發上的男人卻陡然睜開眼,眼神一秒的混沌後,他坐起身:“你怎麼來了,妥妥呢?”

“把他哄睡了。”

“他生著病,是要儘量多休息。”陸時祁搖頭失笑,“還是你有辦法,他中午就沒睡,怎麼哄都不行。”

姜凝得意:“我兒子當然聽我的,你這個半路跳出來的爸爸,在我面前得矮上半截。”

陸時祁哂笑道:“我在你面前,一直不就是這樣?”

見她一直站著,陸時祁挑眉,“沙發不想坐,莫非你想坐我腿上?”

他又開始不正經,看來是吃了止疼藥後,滿血復活了。

姜凝無語地白他一眼,正要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陸時祁忽地攬過她的腰肢把她往懷裡收。

姜凝就這麼被他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見她要掙扎,陸時祁作勢收緊她的腰,下巴輕輕抵著她的肩頭,貪戀地閉上眼:“就抱一會兒,不做別的。”

他聲線溫醇悅耳,薄唇輕柔吻過她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