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看向他,臺下的同學也對他投以探尋的目光。

而他在神聖的課堂上剋制著下賤的慾望,用那種在慾海邊緣掙扎的醜態踐行著他優等生的職責。

降谷零又想起諸伏景光在一旁看著自己,此時的他如以往上講臺在黑板上答題那樣,在給自己的幼馴染做著示範。

“我會用我的眼掃視你身上的可疑點,用我的耳傾聽你的心跳鑑定謊言,用我的手撫過那些可能的藏匿處尋找罪證。”

明日香弦鳴笑著點頭,“很好,希望你能一直追尋你的正義。”

轟!

降谷零腦中炸出一身巨響,眼前一片空白。

【正義】

他很清楚現在學習的一切只不過是追尋正義途中所採用的一些手段,但為什麼它會那樣讓人舒服?在神聖的正義面前,他此刻淫靡的姿態是可以被接受的嗎?

穿白大褂的綠眸醫生握住了他的手,將它按在自己的胸前。

手下的觸感柔軟而豐滿,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團棉花,這種程度的刺激遠沒有下方那正在吮吸蠕動的電動玩具帶給他的刺激大。但當明日香弦鳴用那雙平靜的幽綠眼眸望向他時,他又覺得電動玩具的刺激也算不上什麼了。

“女性的敏感帶在耳後、胸部、腰部、臀部、大腿內側、膝後,當你對這些地方進行撫摸或其他刺激時,更容易讓她們注意不到你的小動作。”

女醫生像上生理課那樣引導著他的手,讓他一一摸過自己的那些部位,即使她仍舊面不改色,降谷零也能聽到對方加深加快的呼吸。

【原來她也不是毫無反應的。】

“看著我!”

金髮黑皮的青年有些艱難地抬眸,水潤的紫灰色下垂眼無力地注視著前輩明豔的臉。

“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會不自覺地將視線往自己藏東西的地方瞟,你不光要關注對方的可疑表徵,同時也應該觀測對方的神態。”

他的渾身都被汗浸透,變成了一隻溼漉漉的小貓。

身下不時傳來玩具震動的聲音,那種有規律的刺激並沒有讓他升高神經閾值,習慣並無視它,反而讓他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硬。他逐漸開始覺得很擁擠,充血漲大的器官被侷限在狹小的空間。他開始無意識地晃動,想要將它甩下來,內收的設計卻讓它越吞越深,刺激到的面積也越來越大。

就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都在身下那方寸之地。

“注意利用好周圍的環境,如水杯、裝飾鏡。裝作不小心打翻水杯淋溼對方的衣服,可以讓你看到更多被隱藏的細節,裝飾鏡的反光能讓你從更多角度觀察。”

降谷零忽然注意到女醫生的身後也放著一面鏡子,他從那面鏡子中看到對方被衣料勾勒的挺翹臀部,看到滿臉潮紅的自己,看到工具臺邊面無表情注視著自己的hiro。

【hiro,他在看著我。】

羞恥心後知後覺地纏上了降谷零,將他往更黑暗的深淵中拖去。他很難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這也讓他更容易分心。他的思維粘稠地像一團漿糊,灼熱的手掌在女性柔軟的身體上摸索,卻怎麼也不得要法。

更要命的是,當他的手指試探過女醫生的衣兜時,不慎觸發了某個按鈕,身下玩具震動的頻率驟然加快。甚至還有一根小刺突起,緩緩地刺入他的馬目艮。

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他膝下一軟,像一隻貓趴在主人腳邊那樣,癱倒在前輩的腳下。

“零,你的答案?”

金髮黑皮的青年像一隻脫水的魚,張大了嘴喘息著,他快聽不見明日香弦鳴的話了。自尊心被折下,帶著哭腔的沙啞青年音在室內響起。

“停下、快停下。”

幼馴染諸伏景光站在前輩明日香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