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們。

“弦鳴是很可靠的,她或許沒辦法保證小研二永遠不受傷,但她發誓,在有危險的時候會一直陪在小研二身邊,用盡全力保障他的安全。”

綠眼的少女認真地注視著他,很輕易地說出了那樣犯規的話。

研二醬 ko

靈巧的唇舌完全失去了活動的餘裕,萩原研二第一次直觀地認識到對手可怕的天賦。

直球型選手弦鳴,從不含蓄,會直接的表達她對你的在意。更可怕的是,你知道這都是她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那樣熾熱摯誠的真心,讓人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萩原研二捂住臉,暫時不敢再看那張讓他臉紅心跳的容顏,悶聲說了句,“我進去和老闆確認預定的房間,小弦鳴在外面等等姐姐他們吧。”就臨陣脫逃一般拉開木門,栽了進去。

明日香弦鳴摸著下巴,有些困惑,小研二是不相信她的能力嗎。

眼前又浮現起那些和她相伴一程,又一個個離她遠去的身影。

絕對,不會再讓那種事情發生了。

四人的回合

第二天依舊是個美好的豔陽天,和煦春風吹走了昨日的陰霾,四人帶著必要用品從旅舍出發,前往計劃的登山地。

明日香弦鳴幾乎是用一種虔誠的心態面對著眼前的一切,過去那些窩在小診所的日子成了一個膽怯的縮影,已經遙遙地墜在了身後。

她家的黑診所開在偏僻的角落,這種偏僻更多是指商業上的不景氣,周圍的平房矮樓還是不少的。診所附近條條小巷複雜錯落,黑暗之處是目前的社會安保系統無法囊括的地方,晚上的小巷混亂,總給她前世基地的篷帳區的即視感,微妙地緩衝了她夾在兩個世界間的茫然。

現在世界嚮明日香弦鳴展示了更加美好的另一面,讓她覺得未來的日子好像是有些盼頭的,不能再渾渾噩噩地消磨時光了。

即使是持續的攀登,也沒能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隨意擰開水杯,給自己倒了一口,接著抬袖拭去了嘴角的水珠。

她姿態悠閒地問自己的朋友們,“大家未來想做什麼呢?”

四人都不是缺乏鍛鍊的人,是以這樣邊爬山邊聊天對他們來說也還算輕鬆。

萩原千速想了想,“交警吧。掌管了整個城市的運輸通道,可以天天指揮人往這往那。而且查酒駕的時候看到有些傢伙在劫難逃的絕望表情也很有趣呢。”

“之後說不定還可以在問到哪家汽修廠比較靠譜的時候推薦一下我家,給家裡帶點生意,雖然不知道這種夾帶私貨的行為可不可行。”

松田陣平若有所思,面對明日香弦鳴問詢的目光,抓了抓自己的小卷毛,“稍微有點想法了,不過還沒確定,等徹底決定了再告訴你們。”

萩原研二笑著,“想要有穩定收入的工作。”

“誒?鐵飯碗嗎?研二可以去考個公務員,說不定以後可以成為大官呢。”明日香弦鳴興致勃勃地提議,她在確定自己這兩個弟弟對醫學沒興趣,徹底死心以後,就躺平擺爛,不再試圖勸人學醫了。

“大官是不可能的吧,我家又不是什麼世家大族……”萩原研二聳了聳肩,隱去了一些大家都懂的話,“不過考公務員是可以考慮啦。”

“一直在問別人,還不知道小弦鳴怎麼想,你是想去當醫生嗎?”

明日香弦鳴想了想日本醫療體制現狀,就感覺整個人都萎了。

不同於她前世那種機會到處是,只要技術夠,很輕易便能走到隊伍前列的情況,這個世界的升職是需要熬資歷的,十年二十年都只是升職報告上一筆帶過的籌碼,管你是不是杏林高手妙手神醫,都得老老實實在手術檯邊當幾年遞剪刀寫報告。至於那全年無休隨叫隨到的工作環境更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