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呢。”

這是一道明顯的送命題,松田陣平被那雙幽綠眼眸盯著,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我家裡的事我有些說不出口。”他無助地抓著自己的捲毛解釋道。

明日香弦鳴微笑地看著他,“我們是朋友對吧?”

“當然。”

“那你相信我的醫術嗎?”

“你這年紀當醫生也太誇張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醫術。”松田陣平在明日香弦鳴核善的微笑下艱難改口。

“所以,我治療你的父親,你是會給我診費的吧。”

聽到這裡,松田陣平反倒舒了一口氣。“這是自然,你要怎麼收。”

“我可以治療他對藥物上癮的症狀,診費的話,就拿他每個月的酒錢支付吧,他本該喝多少我收多少。這個價錢公道吧?”

松田陣平沉思片刻,“其實還挺黑的。”他接著就笑了,捲毛一抖一抖地,“不過也還不錯。”

明日香弦鳴一巴掌糊在了他的頭上,蹂躪著那頭手感絕佳的捲毛,“你這傢伙有困難早點跟我說啊,一個人憋著是看不起我的能力,覺得我搞定不了嗎?”

“輕點!輕點!”松田陣平被她按得左搖右晃,他努力保持著平衡,“頭髮要被薅掉了!”

明日香弦鳴這才放過了他,她把小卷毛摟進懷裡,拍了拍他的背。

“辛苦了。”

被摟入女性柔軟的懷抱中,被一種溫柔的皂角氣味包圍,松田陣平莫名就覺得眼眶有些溼潤。之前擔憂生氣父親酗酒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這個時候卻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委屈。

“你這傢伙,不要惹我哭啊。”他帶著鼻音開口,人卻是在笑,藉著擁抱的姿勢給了明日香弦鳴肩膀一拳。

她漂亮的碧眼彎起,“嘛,我現在暫時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要等某人走了才會恢復感知。”

“那我要是一直不走,你是不是要一直眼瞎耳聾?”松田陣平稍微掙扎了一下,沒掙扎出去,被這個溫暖的懷抱困住。

”總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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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和松田陣平的家人交代了情況,明日香弦鳴開始著手處理松田丈太郎的病症。

家人或許對他會心軟,正規醫院的醫生也止步於勸說,但隸屬於黑診所的末世人明日香弦鳴有得是手段對付這樣有嚴重酒癮的人。

在這短短的一個半月隔離治療時間中,明日香弦鳴以切磋拳法為由和松田丈太郎打了十三架,以利落的手法捆了他十八次,用了五十六次催眠和心理暗示,最終成功讓松田丈太郎一看到酒就想吐。

脫離了酒精的控制,松田丈太郎逐漸對自己的生活有了掌控能力,明日香弦鳴計劃了他的復健計劃,讓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感覺自己活得像二十歲。

“小醫生,你還真厲害。”

在又一次和明日香弦鳴進行拳法切磋以後,松田丈太郎感嘆到。

明日香弦鳴受年齡限制,身體並非巔峰期,不過那一拳下來的力道也夠他這個老牌拳擊手招架幾下了。不過她的攻擊並不偏好於大開大合,反倒是靈巧閃避,然後冷不丁往對手身上來一下,那不小的力道還淨往容易疼的地方打。

“真不打算接著當拳擊手?”明日香弦鳴也覺得有些惋惜,對方的技巧和力量都很不錯,要是去打比賽的話會相當有觀賞性。她對運動類的比賽其實不是特別感興趣,但這種拳拳到肉的感覺總能令她興奮起來。

松田丈太郎表示酒精到底對他的反應能力造成了影響,他也不太想回去再面對行內的異樣目光,即使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那你打算接著當修理工嗎,要不要考慮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