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後蹭上了大面積的白色石灰粉,發現一時之間清理不乾淨後,她苦惱地皺眉。

“既然是我造成的,那還是我來清洗吧。”

萩原研二幫她脫下西裝外套,又將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他的外套對她來說稍微大了一點,下襬垂到了腿根,肩部鬆鬆散散地撐著,明日香弦鳴不太在意這個,對他揮手算作告別,轉身離開了。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萩原研二也沒能回答她為什麼愛情必須獨一無二。

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在被問到這句話時,他心中生出的自我懷疑有多強烈。

在看見萩原研二出去很久後失去了外套,手裡掛著一件眼熟的沾灰西裝外套後,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松田陣平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嘁”。

患得患失的心情被捲毛幼馴染的嘲諷完全驅散,萩原研二把外套往他頭上一蓋,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招泰山壓頂,把松田陣平結結實實地按在了沙發裡。

“陣平醬你在不滿什麼?你忘在簍子裡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洗的,打遊戲時點的外賣是我幫你拿上來的,我把你視如己出悉心照顧,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尊貴的父親嗎?”

小卷毛在外套下劇烈地掙扎。

“我角色被秒了!萩原你在狗叫什麼?什麼叫你是我父親,週末聯誼沒時間寫作業時你抄的作業是誰的?女孩子邀請你去約會時你拿誰當藉口拒絕的?”

爭執的焦點指向了父親論,當兩人頭髮亂炸、衣衫不整地滾下沙發時,看見狼狽不堪的對方,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果然一禍害小陣平心情就會變好】

【其實真要說的話我一點也不想和他分開,我們約好了上大學要一起、工作也要一起,要是以後能夠一起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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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弦鳴開始了她漫長的實習期,十年的醫學學習生涯被她硬生生壓到了六年,困擾她的那張行醫資格證書也早就拿到手,正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算算時間她大概可以和兩個弟弟前後腳畢業。

這一點也不丟人,畢竟她畢業拿到的是博士學位。

她手上腦機介面的課題其實完善得差不多了,但從理論投入實踐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而合作方it公司那邊,似乎之前的人工智慧研究出了什麼問題,現在處於擱置狀態。

這是明日香弦鳴自末世以後第一次在正規醫院工作,東京大學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把她扔進了隔壁東都大學附屬醫院。在急症科輪轉一個月出來後,她整個人面如土色,高強度的工作讓她直接夢迴前世,更加堅定了以後不要在大醫院工作的信念。

尤其是東都大學附屬醫院。

說不定這就是東大的陰謀。

她這次隨機到了心臟外科,一看到那個輪次表她就眼前一黑,怎麼盡把她往這種忙得腳不沾地的地方送。

明日香弦鳴不知道自己在急診科實習期間幾次緊急且有效的急救成功引起的上層的注意,他們判斷她臨床技能掌握紮實、心理承受能力強、動手穩準快,已經開始暗戳戳地計劃給她發offer了。

心臟外科負責帶她的醫生叫風戶京介,也是東大畢業生,跳槽來了這裡,算是她的師兄。這位師兄年少有為,醫術精湛,29歲就已經成為副主任醫師,被稱為“最年輕的頭等外科醫生”,其內卷程度讓明日香弦鳴自愧不如。

風戶京介有一頭蓬鬆的捲毛,總讓明日香弦鳴聯想起松田陣平,不過想想還是讓她從小學起就覬覦頭髮的松田捲毛手感更好。

有點想松田陣平了,他最近忙著考警校,她這邊又忙著實習,兩人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明日香弦鳴不敢說自己有把師兄的捲毛拿來當代餐,但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