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嚴令禁止她學習他哥的不良嗜好,父母又是常常需要出門在外的忍者,一兩歲的弟弟啥玩意兒都不懂,別人她又看不上,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時不時和她以及她的爺爺同流合汙的宇智波神奈。

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來找宇智波神奈做什麼的。

“回頭被扉間知道了,你得捱罵。”青年說。

“要你管。”被戳穿的小姑娘鼓著腮幫子,“你不告訴我,我自己去找。”

小姑娘轉身就要走,青年不鹹不淡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她去外圍的森林檢查結界了。”

話一落音,小姑娘的腳步停了下來。

青年淡淡的聲音又傳來,“差不多要回來了。”

小姑娘乾脆利落地轉身,動作迅猛得像是下屋頂的貓咪,噠噠噠地跑到青年面前,“我要在你家等奈奈回來!”

“……”

“……”

小姑娘抬頭看了看比她兩個還高的成年人,突然覺得心裡有點沒底,於是順手拽住了自來也的袖子,給自己壯了壯膽,挺直了腰桿子,用自以為超級兇的表情對著對面的人,“你要給我……我們準備好點心和茶水!”

不是她不爭氣,而是這個人家裡的飯和點心……都好好吃!

經常被爺爺帶著來蹭飯的小姑娘在心裡留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自來也看了看小小的綱手,又看看那個臉上快把“我很兇,我超兇”的人寫在臉上的青年,後背廬山瀑布汗,內心土撥鼠尖叫。

別看我,別看我,我是被拉下水的啊!!

“啊、啊喏……”被禍及池魚的自來也顫巍巍地舉手。

“那就進來吧。”

還沒有說完的話被打斷,院子裡的男人轉身走了進去,深藍色的浴衣衣角翩躚。

自來也鬆了一口氣,衣袖又被拽動了兩下,拽著他衣袖的小祖宗虎著一張臉,“走,我們進去。”

自來也:“……”

祖宗,您老人家別再虎了行嗎?

小姑娘如願以償走進了男人家的大門,如願以償吃到了對方家裡的茶水和點心。

“打擾了。”

面前的茶杯騰起朦朧的水霧,自來也渾身僵硬得跟個棒槌一樣坐在茶室的榻榻米上,門外的櫻花飄灑如同一場夢幻的雨,屋簷下的地板團吧團吧擠滿了一群紅毛短腿狐狸,鮮豔的紅色毛毛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輪廓。

柔軟蓬鬆得像是一張紅色的毛毯,毛毯表面隨著狐狸的呼吸起伏。

給他們準備茶水和點心的是一個紙片人,真·紙片人,小姑娘好奇地用手去摸紙片人的手。

“這是什麼?”小姑娘眨了眨圓圓的杏眼。

“奈奈做出來的式神。”坐在桌子對面的青年淡淡地開口。

被握住手的紙片人非常友好地和她握手手,轉身又從桌子底下掏出了鮮紅色的繩子,在手指間饒了兩下,繞出了利落漂亮的繩結。

“好厲害。”小姑娘忍不住說,“我也想要。”

“你要來做什麼啊?”自來也忍不住問。

“他可以幫我寫作業啊。”小姑娘理直氣壯。

自來也:“……”

這麼說他也好想要。

話說小時候的綱手是這副性格嗎?

青年瞥了一眼這兩個沒出息的傢伙,沒有多說什麼。

自來也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這個表情有些陰鬱的青年一眼,眼熟歸眼熟,除此之外,他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

坐在他旁邊的小綱手鼓著腮幫子咀嚼著嘴裡的點心,自來也眉頭皺了又皺。

“那個……綱手醬啊。”自來也說,“你來這裡是找誰呀?”

作為一個半路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