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宇智波鏡:“……”

九喇嘛:“……”

完了,宇智波斑指不定待會兒要去火影樓揍火影一家了。

安生

「那我可以一直和伯父生活在一起嗎?」

◆◆◆◆◆

日光穿過半掩的障子門,斜斜地墜入室內,雪白的紙頁染渲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和室裡陷入了短暫又長久的安靜,被裹在包裝紙裡的花束散發出清淡的氣味,柔軟的花朵一朵一朵簇擁在裡頭。

宇智波神奈翹著腳丫坐在榻榻米上,背靠著厚實的軟墊子,手捧花束的大男孩不依不饒地湊上前來,她稍微曲起腿,攤開的書冊從大腿滑溜到了膝蓋,最後一股腦地載倒在榻榻米上。

女孩低頭,歪著腦袋,垂下眼眸打量著被送上來的花束,還伸出手撥弄了一下里頭繁麗的花朵,像極了把爪子伸出來的貓兒。

皎白的頭髮貼在面頰,隨著宇智波神奈抬手的動作滑落下來,髮尾撲簌簌地掃在柔軟的布料表面。

宇智波神奈抬起頭來,蒼藍的貓兒眼微微眯起,秀麗的眉眼溢位貓科動物似的狡黠來。

“好呀。”她說。

宇智波鏡:“……”

九喇嘛:“……”

狐狸和旁邊的捲毛宇智波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裡看到“完了”兩個漢字,千手拓真血濺千手大宅的冥場面彷彿近在咫尺。

“可是我不想出門。”

宇智波神奈曲起腿,一手撐在榻榻米上,另外一隻手把掉在榻榻米上的書冊撿起來,捏著書脊,倒扣在大腿上,懶懶散散的神態像極了給自己舔毛毛的貓咪。

那雙蒼藍的貓眼弧度圓潤,霜雪似的眼睫微微翹起,細長柔軟,歷歷可數。

“沒關係,我們可以在家裡約會!”

千手拓真那雙和他爸有著七分相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零零碎碎的星子。

九喇嘛:“……”

宇智波鏡:“……”

什麼叫“我們可以在家裡約會”?!你家在隔壁千手族地!這個人居然想要登堂入室啊!!

在人家家裡勾搭人家姑娘,你是真的不怕被就地打死啊?!

九喇嘛和宇智波鏡滿臉黑線,彷彿看到了千手拓真不久後血濺宇智波大宅的場景。

“能熱鬧一點嗎?”宇智波神奈微微眯起眼睛。

“當然可以!”

被忽悠得不著北的千手拓真完全不知道已經掉進了坑裡,傻乎乎地抱著花束,宇智波神奈說啥就是啥。

“那太好了。”

宇智波神奈把書冊往角落裡一丟,光著腳丫子,噔噔噔地跑到角落的櫥櫃裡,拽開了門,在裡面一通翻箱倒櫃,翻出了一個木盒子。

盒蓋被掀開的時候,其餘三個人才知道里面是一副麻將牌子。

“四個人剛好湊成一桌麻將。”

宇智波神奈盤起腿,大喇喇地坐在榻榻米上。

“誰先起家?”

“我來。”

千手拓真非常捧場地把手舉起來。

九喇嘛:“……”

宇智波鏡:“……”

你來個棒槌啊!

合著這人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約個屁的會啊,開頭大家直接一起打麻將得了。

於是三個人一個狐狸真的在宇智波大宅裡碰了一個下午的麻將,多半是繼承了千手柱間大肥羊的糟糕賭運,千手拓真從頭輸到尾,臉上的紙條貼了一張又一張,密密麻麻,辦公室座位上的便籤條都不帶這麼貼的。

這麻將一直碰到了傍晚,日輪沉入山間,天色晦暗,星辰閃爍的光輝交匯成璀璨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