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眼瞳流露出來的光芒戲謔惡劣。

“你需要的選民,他需要的也是選民。”宇智波神奈眯起了眼睛,“你的選民是所有的術師,他的選民是在相互咒殺中勝出的蠱。”

“這是一個漂亮的時代。”宇智波神奈說,“人□□髮式增長,詛咒爆發式增加,唯一不漂亮的就是六眼。”

狐狸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

柔軟的髮絲自上而下垂落,狐狸的視線裡,孩童的下頜柔軟白皙,春櫻一樣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

——五條悟。

狐狸死死地瞪著宇智波神奈。

——悟是最強的,他不會輸。

“不用打贏他,讓他沒辦法戰鬥就行。”

宇智波神奈戳戳狐狸的鼻子,笑得眉眼彎彎。

天邊的雲霧翻湧起來,打落的雨水把房頂砸得噼裡啪啦直響。

宇智波神奈垂下眼簾,迄今為止,她和那和尚就打過兩次照面,都是因為例行公事。

託麻倉葉王的福,平安時代的傳說流傳至今,相當一部分的名人她都打過照面,源信也不例外,供奉麻倉葉王的葉王堂修建於寬弘二年,源信和尚在十多年後的寬仁年間圓寂。

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宇智波神奈閉上眼睛,腦袋裡浮現一千年前和尚講經的樣子。

——源信,獄門疆。

僅僅只是見過一次,她就知道那東西有多麻煩,對無時無刻都在運作大腦的六眼來說,那東西簡直就是為六眼量身打造的枷鎖。

沒完沒了,就像是那個嘮嘮叨叨唸經念個沒完的和尚一樣。

狐狸不太清楚「獄門疆」的事情,盯著熊孩子,急切的求知慾望幾乎要拍到宇智波神奈臉上,哪知道熊孩子似乎是說得乏了,把狐狸往旁邊一扔,自己往榻榻米上一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關老子屁事’的擺爛氣息。

狐狸急得要命,乾脆利落地從榻榻米上翻起來,嗷嗚嗷嗚地圍著她轉圈圈。

熊孩子沒有半點理會的意思,託著腮,耷拉著眼皮。

夏油傑氣得想要咬她。

宇智波神奈乾脆學源信那個死和尚念起了經。

“一切皆空,萬物皆假……”

狐狸大驚呆,你一個小丫頭學什麼和尚唸經?明明我才是和尚好吧?!

狐狸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死孩子唸經念個沒完,唸叨的東西是個什麼玩意兒他不知道,但是聽著比他這個假和尚還要專業。

斑駁的水漬在屋簷底下的地板暈染開來,沒過一會兒,地板就蓄上了一層薄薄的積水。

狐狸耷拉著眼皮子,狐狸麻了。

“欸……”宇智波神奈支著上半身躺在榻榻米上,“今天計劃的晚飯是豆皮壽司。”

狐狸瞪了她一眼。

說好的蕎麥麵呢?

“豆皮壽司和蕎麥麵都吃不成了。”宇智波神奈嘆了一口氣。

狐狸滿臉疑惑,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了。

動物的直覺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比人類的要發達,沉悶的聲音落入耳膜,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識地抖了抖。

夏油傑意識到,有什麼人闖進了這座宅邸。

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似乎是不想被人發現。

狐狸的目光凝重起來,下意識地落到了宇智波神奈身上。

誰知道這個人翻了個身,繼續唸經書的下半卷。

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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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的,你到底在幹什麼?

紙隔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一支細小的竹管伸了進來,薄薄的煙霧從管口裡湧出。

宇智波神奈:“……”

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