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從腳趾往上瀰漫,卻比剛剛更惹人心動。

薄時鬱問她。

“寶寶,我好不好用?”

江織做夢也沒想到,“試用期”還能有這個意思。

如果這一個月都這麼“用”的話,她死了算了啦!

-

第二天江織醒來的時候眼睛痛嗓子也啞,薄時鬱把她從軟被裡挖出來,哄著她喝了點蜂蜜水潤潤嗓子。

男人憐惜的親了親她紅腫的眼皮,“寶寶再睡一會兒吧,我給你請假了。”

江織抬眼看他,堪堪吐出一個字。

“滾。”

薄時鬱恬不知恥的開口,“不能滾,我得伺候我們寶寶。”

江織別過頭去,半個字都不想說。

男人沒再鬧她,等江織躺下後又給人掖了掖被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捨的收回目光,起身輕輕推門出去。

江織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

再醒來後似乎覺得身上舒服點了,她揉著眼睛起身,趿拉著家居鞋往出走,找了幾個房間都沒看到人,而後才聽傭人說薄時鬱半個小時前剛出門。

江織當時就不樂意了,懷孕後她好像脾氣確實大一些,尤其是昨晚剛被男人吃個透,心氣兒正不順呢。

她本來想給薄時鬱打電話,卻頓了頓,轉頭聯絡了林潔。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兩人一拍即合,約了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廳吃飯。

等江織收拾好要出門的時候,管家有些為難的攔住她,“太太要去哪兒?您現在懷著孕呢,要不然還是跟先生說一聲。”

江織冷哼,“他出門也沒告訴我啊,憑什麼我還得跟他報備。”

管家急的團團轉,等江織一走,連忙給薄時鬱打過去電話。

正是下班時間,餐廳人滿為患,還好林潔提前取號,即便如此,兩個人還是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進去。

林潔感嘆,“真懷念薄總的鈔能力。”

江織哼哼,“別提他。”

“怎麼了?他又惹你了?”林潔嘖嘖稱歎,“我看你被薄時鬱慣的沒邊了,小脾氣都衝他去了。”

江織因為小時候生活環境的原因,性格雖然冷一些,但其實脾氣很軟,從來不會跟人發脾氣,也從沒使過什麼小性子。

說白了,就是因為沒人疼,連撒嬌耍性都沒處使。

可自打和薄時鬱在一起後,男人包容寵溺她的一切,漸漸倒是把江織的小脾氣給慣出來了。

聽到林潔這麼說,江織一頓,思索幾秒,遲疑著問,“你也覺得我最近脾氣太壞了嗎?”

林潔趕緊擺了擺手,“我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啊。你現在懷著孕呢,懷孕的時候脾氣大不是正常的嗎?”

江織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能是下意識覺得薄時鬱會對她好,會寵著她,所以對著薄時鬱,有壞脾氣也沒關係。

怪不得都說恃寵而驕。

江織簡單的在心裡做了一下小反思,決定至少今晚暫時不對薄時鬱那麼兇了。

正在她出神的時候,突然見對面的林潔瘋狂對她使眼色,同時壓低聲音,“江織你快看!後面那個!就是角落裡彈鋼琴那個女生,是不是江月??”

江織一頓,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西餐廳角落裡,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鋼琴邊彈奏。

上次還好說,至少是一個高檔的晚宴,可現在這裡,不過是一個平價的西餐廳,在這裡彈鋼琴,最高小時費不過幾百塊。

江月怎麼會……?

恰在此時,一曲終了,江月微微抬起頭,而目光竟也不偏不倚,恰好落到了江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