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她有些無法理解男人的腦回路,是年紀大了就會這樣嗎。

薄時鬱抱住江織,下巴在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抵住,“寶寶給我的禮物,我當然要無比珍視。”

他一筆簡訊都沒收到,說明江織壓根沒刷他的卡,而是花了自己的錢。

可江織能有多少錢。

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的打工,捨不得多花一分,像小倉鼠存糧似的,可憐巴巴存下來的錢,估計一口氣就花光了。

這些錢對於薄時鬱來說不值一提,但對江織而言,是她的全部了。

就像是一隻平時傲嬌的小貓兒,拽著自己僅有的一隻布老鼠,噠噠噠的跑到他面前放下。

這讓薄時鬱怎麼能不心動。

最終薄時鬱挑了一套深藍色的西裝,和江織給他買的袖釦也算是相配。

他拿著領帶遞給江織,微微低下頭,哄著她,“寶寶,給我係領帶。”

江織犯難,“我還沒太學會誒。”

她這兩天確實在學著怎麼打領帶,原本是偷偷摸摸學的,但是有一天被薄時鬱翻到她用來練習最後打成死結的領帶,男人當時還笑她是不是想把自己勒死,這才沒過兩天,就在她面前低著頭要她打領帶。

“沒事,你係的都好。”

江織鼓了一下嘴。

隨便吧,反正丟臉的不是她。

江織上手,學著記憶中的樣子,稀裡糊塗的打好了領帶,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她最成功的一次,雖然依舊歪歪扭扭,但好歹成了個樣子。

薄時鬱滿意道,“特別好看。”

領帶打的好,袖釦也好,江織也好。

今天整個薄氏集團的人都能明顯感覺到總裁的心情很好,去送檔案時還會微笑的點頭表示收到了,在會議中做錯了報告也不會冷斥,而是淡淡提醒下次注意。

唯一有一點就是,今天薄總的領帶打的有點醜。

快下班的時候,林東給他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又新開了一家分店,要他出來喝酒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薄時鬱說,“你怎麼知道我老婆給我買禮物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用慶祝。”

林東,“……”

“我不能喝酒的,我老婆說我喝酒了太臭不讓我上床。”

薄時鬱語氣平淡,像抱怨似的,“還有門禁,不能超過十點回家的。”

林東呵呵笑了兩聲,不想再聽薄時鬱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其實薄時鬱還有點後悔的。

他要是去了,就能給每個人看一眼這枚袖釦。

晚上薄時鬱還淡淡提了這件事,江織聽了頓時瞪圓眼睛,“你真是這麼說的?”

“對啊。”薄時鬱淡然,反問江織,“上次不是我喝了兩杯酒,回來後你不讓我上床,趕我去洗了三遍澡,沐浴液用了半瓶。”

江織氣急,“那你也不能出去說啊?!你不怕他們笑話你?”

薄時鬱不解,“笑我什麼?”

“你們男人不都是在外面希望家裡的妻子溫順聽話,說出去有面子嗎?”

薄時鬱沉默了一瞬,認真說道,“我不會,寶寶,我覺得我聽你的話讓我特別有面子。”

“是麼?”江織試探著問他,“那我們一個星期不親嘴行不行?”

薄時鬱,“……”

哈!他老婆有時候真的還蠻聰明的!!

旁邊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竟讓薄時鬱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他趕緊接起來。

可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薄時鬱臉色冷下來,語氣不耐煩的開口,“我說了不會帶她過去。”

她?

江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