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卻還是一副冷淡樣子。

他挑了一下眉頭,“哦?什麼意思,聽不懂。我不敢親你,你好厲害的,還要去告我。”

他說著話,又往下壓了一下門把手。

江織急死了,乾脆湊過去,主動去吻男人的薄唇。

她磕磕絆絆,不得章法,小舌尖伸出來,去探著男人的唇舌,試圖挑逗。

薄時鬱眸色愈沉。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他突然反身,把江織按在了門板上,一手牢牢地託著她的屁股,一手在後面墊著她的頭,用力的吻了上去。

江織身後就抵著門板,心裡都要嚇死了,好害怕突然有人進來,又不敢躲,眼尾都紅了一片。

“寶寶,伸舌頭,要我教你幾遍?”

男人聲音沙啞的可怕,帶著誘哄。

江織要哭了,“薄時鬱,別在這兒。”

可憐的小貓不知道,有的時候不要輕易的流眼淚求饒,男人遠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惡劣。

薄時鬱去吻掉她的眼淚,動作輕柔,語氣卻粗暴。

“我在哪兒不能吻你。”

門早就鎖上了,江織不知道,薄時鬱也沒告訴她。

畢竟一個嚇的軟乎乎的,要伸舌頭就伸舌頭的乖小貓來之不易。

至於之後要怎麼低聲下氣的哄人,薄總暫時不做考慮。

晚上的時候,江織還是被薄時鬱帶過去了。

轟趴的地方在一處郊區的別墅裡,外面瞧著安靜普通,走進去才聽見吵鬧聲。

別墅裝修的富麗堂皇,水晶的吊燈折射出數種光線。

裡面人倒是不太多,只有四五個,看著都是和薄時鬱相熟的。

不過江織都不認識,只記得一個做蛋糕很好吃的林東。

幾個人正在牌桌上打牌。

瞧見薄時鬱走進來,很有眼色的讓開一個位置。

但薄時鬱沒坐,反而是按著江織坐下。

江織一瞬間驚慌,“別——我都不會——”

對面有人笑嘻嘻的,“小嫂子別給他省錢,薄時鬱有的是錢,可勁兒輸。”

小嫂子——

三個字直接給江織乾紅溫了。

怎麼這麼叫她啊?

江織當然不知道,在過來之前,薄時鬱已經三令五申提過了,江織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女伴,是薄時鬱領了證的夫人,都得客客氣氣的叫一聲小嫂子。

哦,還有,誰都不許抽菸。

所以今天一踏進來的時候,屋裡並沒有煙霧繚繞的感覺,只能聞到一股清淡的香薰味。

江織拿著牌,糾結的眉頭都打結了。

薄時鬱的朋友肯定一個個都非富即貴,打牌怕是輸贏都很大,動輒幾萬塊的……她可輸不起。

薄時鬱就站在她身後,見小姑娘憋的小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低低笑了兩聲,一手撐著椅背,一手越過去拿著江織手裡的牌扔到桌面上去。

“放心玩。”薄時鬱在她耳側低語,“有我呢。”

“薄哥!不帶這樣的!說好了今天不下場。”旁邊有人忍不住嚷嚷。

薄時鬱在哪兒都是說一不二的王,牌桌上也是,從來他玩牌,看似漫不經心,卻是把把贏家。

今天好不容易換了個新手來,一個個摩拳擦掌,都誓要把在薄時鬱那兒輸的錢再贏回來。

薄時鬱彎了一下唇角,語氣隱隱帶著笑意,“我給我老婆撐場子,不行啊?”

江織耳朵一動,臉上紅的更厲害的。

老婆——

真要命,薄時鬱怎麼這麼叫她!

江織腦子一亂,隨便扔了一張牌出去,頓時聽對面鬧聲一片。

她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