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這個樂隊以後不許再請。

高成簡直大無語。

他一面吐槽薄時鬱簡直是當代醋夫,一面冷冰冰的的回了兩個字“收到”。

該死的打工人!

吃著小蛋糕零食之類的看了一會兒表演,江織便起身要去衛生間。

薄時鬱立刻站起來,“寶寶我陪你。”

江織瞪了他一眼,“我去衛生間你陪什麼?薄時鬱你別這麼黏人!讓人看見多不好。”

薄時鬱心想沒人敢看,也沒人敢覺得不好。

但他怕又惹江織生氣,只好作罷。

水龍頭嘩啦啦的,江織洗了洗手,手上還沾著水漬,她往出剛走兩步,沒想到會在走廊裡看到陳少聞。

或者說,也許是陳少聞在等她。

江織臉色變得很淡,聲音微冷,“有事嗎?”

陳少聞冷冷看著她,嗤笑一聲,“江織,你這就沒勁了,攀上了薄總怎麼不早早告訴我,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我又不會攔著你奔向好前程。”

“但是把帽子扣到我身上就不對了吧,還說什麼我出軌,實則呢,另有其人。”

江織被他這幅不要臉的言論驚到了。

忍不住冷笑,“陳少聞,從前怎麼沒覺得你是這樣一個小人?怎麼?說這些話能讓你抬高自己嗎?出軌的從來都是你不是我,況且你現在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些話?令人噁心的前任?還是我男朋友的下屬?”

陳少聞臉色漲紅,“江織,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以為攀上薄總你就了不起了嗎?你信不信我……”

“你想怎麼樣?”

男人的聲音冷冷的從後方傳過來。

陳少聞面色一白,眼睜睜看著薄時鬱走過來站到江織身側,冷冷的瞪著他,“說說看,我也想聽聽。”

陳少聞嚥了一下口水,“薄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薄時鬱冷嗤,他抬手攬住江織的肩膀,以一副佔有慾極強的姿態開口,“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我太太面前耀武揚威的,如果你還想在s市待下去,最好明白這一點。”

陳少聞臉色慘白,點頭哈腰,“明白,明白。”

薄時鬱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而後攬著江織走遠了。

可薄時鬱的冷酷也沒有堅持多久。

不過拐了一個彎,他就突然攥住江織的手腕,把人壓到了牆上,男人眯著眼,聲音不悅,“你不讓我跟著,就是想來見他?”

“……”

江織氣的直咬牙,“你在說什麼?!我來見他幹什麼?剛剛要是你沒來,我都要上手打他了。”

“打他的事我來,你別動手。”薄時鬱又湊近江織一點,幾乎與她呼吸交融,“你打他,我怕他爽到。”

江織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氣的想推開薄時鬱,“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嗎?”

“看,你又向著他說話。”薄時鬱控訴。

說完,他更用力的攥住江織的手腕,將人牢牢鎖在自己的懷裡,而後低頭吻了上去。

他肖想已久的唇。

“唔……”

江織慌亂的想要推開薄時鬱。

她怕被過來的員工看到,更怕剛剛陳少聞如果也走這條路,豈不是都看見了。

一時間,心裡有些慌張。

可她越是推拒,薄時鬱吻的更用力。

長驅直入,侵佔唇腔的每一寸。江織的小舌頭很軟,像果凍一樣,薄時鬱恨不得卷著連同人一起吞入腹中。

也許這才是真實的薄時鬱,像個蠻橫的暴君,肆意處置他的臣民,不准許有絲毫的反抗。

等江織被放開的時候,唇瓣已經爛紅一片,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