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也已經成婚,再參加高考的意義也不大,後面這兩年來往的書信中,劉小弟遇到什麼不會的問題,都會寫在信中,她會給予回答和解析。

12月20日,大隊長讓村裡的牛車提前把參加高考的知青村裡青年都送到了鎮上,也提前和公社溝通,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休息了一晚,21號眾人懷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走進了考場,估計整個考場只有劉玉溪的心態最平穩了,畢竟她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因為劉玉溪的提前交代,他們每場考完也沒有相互對答案,一直到兩天考試結束,大家回到村裡才在一起默寫自己的答案,交給劉玉溪估分。

77年第一屆高考都是先填寫志願,然後成績才能下來。現在的資訊流通比較慢,而且大家的眼光也比較侷限,對很多大學都沒有了解。

劉玉溪根據他們的分數,給他們提了一些填報志願的意見,作為參考,並且建議他們在志願上都勾選服從調配,畢竟第一屆大學生的含金量還是比較高的,不管調到哪個專業都會分配工作。

她自己則是填了復旦大學的經濟系,這一世的家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有給她寄錢寄東西,書信從未中斷過,既然家人感情比較好,那還是離得近的更方便照顧家人,而且上一世已經在北京過了一輩子了,這一世換上海定居感覺也不錯。

通知書陸陸續續的下來,知青們都在打包行李,準備提前回家,畢竟不是所有人考的大學都是在自己老家所在的省市,所以他們都是準備先回家過年,年後再從家裡去上學。

因為劉玉溪這些年一直有帶著大家採草藥掙錢,所以每個知青的日子過得都挺不錯的,回家都是大包小包,這幾天都在不停的往郵局跑,把一些不方便攜帶的都提前寄回家。

劉玉溪也做樣子往家裡寄了一些東西,並和家裡人說了買的車票到站時間,到時候家裡人應該會去接她。

在村裡這些年,劉玉溪也幫帶出了兩個徒弟,其中一個考上了北京醫學院繼續深造,另外一個徒弟不願意繼續上學,就留在村裡繼續守著衛生所。

每位知青去車站的時候都是村裡的牛車送到公社,公社再安排拖拉機送到縣裡火車站,畢竟他們村的知青全都考上了,這在整個縣裡都是沒有的。

而劉玉溪走的時候,幾乎家家戶戶都送了好多東西,要不是牛車實在放不下了,這些些大娘們還準備繼續往上放。拒絕也拒絕不了,劉玉溪只好接受了大家的好意,告別了村裡人,踏上了火車,又是兩夜三天,劉玉溪終於回到了上海。

:()快穿:什麼時候才能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