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芙不知為何感到背後有點冷,但她還是按捺住心底的竊喜道:

“沒有,但他已經昏迷好幾天了。鬱禾,我的雄性為了保護律也受傷了,你手裡有沒有治傷的草藥,快給我?畢竟你也不想律真的死了吧?”

如果是原主,還真有可能見不得律去死。

但站在麗芙面前的,可是現代被家人背叛過的鬱禾,她對一個殺人犯能有什麼同情心理。

“死了你再跟我來說吧,畢竟我不也在他眼前死過一回了,禮尚往來,他應該死一次才算公平。”

至於麗芙的雄性為了保護律受傷?

那是她家的事,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鬱禾!你要見死不救嗎?”

麗芙都快被鬱禾這話給驚呆了,旋即便是尖叫了起來,“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是鬱禾,鬱禾才不會像你這麼心狠。”

鬱禾冷了下臉,雖然知道她只是氣急敗壞下的胡言亂語,可一想到真的鬱禾是被他們害死的。

她還是氣怒了,走過去伸手就是十幾個巴掌給她,邊打還邊罵道:

“我不是鬱禾,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真的鬱禾去哪裡了,把她害死了你們是不是很開心?

你求著她教你辨認草藥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自己會有今天,你自己害人還有理了,你們會有今天,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我告訴你,別說我有沒有治傷草藥,就是我有,給了你你又知道怎麼用嗎?你以為做巫這麼簡單?隨便會配幾副草藥就行了。

你個白痴!知道部落為什麼都不承認你是巫了嗎?

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給你下了毒,讓你過幾天就去死,都沒人知道是我殺的你。這才是巫!

而你,不過一個什麼都不會廢物而已。也敢叫囂著成為巫?”

鬱禾這十幾巴掌下去,打得麗芙人都傻了。

尤其以前被部落獸人都當成啞巴的小雌性,如今說話說得又快又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相信眼前這個雌性是以前那個自卑內向的“鬱禾”?

但好一會,等她反應過來,尖聲叫起來,“鬱禾,你敢打我?!”

啪!

鬱禾一巴掌又是扇了過去,用力之大,甚至直接將人扇到地上了。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鬱禾,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麗芙捂著紅腫的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一直袖手旁觀的白瀾他們,“你們不是雄性嗎,就這麼看著她打我?她打我她打我你們沒看到嗎?”

“看到了。”

白瀾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你臉皮挺厚的,她打你打得手都疼了。”

噗嗤!

“哈哈哈哈哈”

蒙他們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而鬱禾也確實如白瀾說得那樣,打得手疼,正在甩手。

“沒事吧。”

白瀾問她時,她攤開手給他看,語氣有點委屈,“紅了。”

然後就見雄性皺了皺眉,“下次要打人時,讓云溪他們來。”

鬱禾眨了眨眼,“我剛剛沒想那麼多。”

一下子火氣就起來了,誰會想那麼多。

“嗯,下次我注意。”

白瀾好脾氣道。

鬱禾心裡一暖,感覺自己心臟又有點不爭氣地跳快了。

“鬱禾,你還敢說你跟他們沒一點關係。”

看到有雄效能無視她,卻對一個一向不如她的雌性關心備至,麗芙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你們就是一夥的,你給我等著,我會把你和這群外鄉人的事告訴部落,你別想再繼續留在部落做巫。我才是烏山部落唯一的巫!”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