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進房間照常給肖鶴城做檢查,一開門一陣臭味撲鼻而來。差點把她中午吃的飯全數吐了出來。

宋菲和肖鶴城待久了,自然也習慣了,坐在角落看著呼呼大睡的肖遠,聽著雷聲般的呼嚕。

護士不滿地問道:“肖鶴城,這位是?”

“是我的父親。”

“醫院不是你的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睡,還有要注意衛生,這是公共場合,我看這被子也不能要了。”

宋菲看到護士不停地指責著肖鶴城,出口打斷了她“護士小姐,是鶴城的父親硬要來的,我們也阻止不了,你能不能讓他出去,畢竟他也很影響鶴城的休息。”

護士看了看床上的肖遠,又盯了肖鶴城一眼,兩人看著並不像父子。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糾葛,只想把這個臭屁蟲丟出去便點了點頭,捏著鼻子朝病床走去。

“喂喂喂,快醒醒。”護士嫌棄地戳了一下肖遠發黃發膩的肩膀。可床上的人依舊不為所動,痛快地睡著覺,像八輩子沒睡過似的,簡直是瞌睡蟲附體。

“不介意我使用一點蠻力吧?”

宋菲搖搖頭表示不介意,肖鶴城看向窗外表示預設。

得到許可後,護士伸出手朝著肖遠的大腿狠狠揪了下去,看出她用了大力氣,臉都紅了。

“啊”一聲豬叫,肖遠痛的驚醒。

護士裝作無事發生關切地詢問“先生您怎麼了?是做噩夢了?這床是給病人睡得,您不能在這休息,看您這痛苦的表情,怕是惹了不乾淨的東西,被病鬼附身了。”

宋菲捂住嘴偷笑了兩聲,這小護士夠腹黑。明明在醫院,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但肖遠信了,認真地描述著自己的狀況“我睡得好好的,感覺有個東西在擰我的大腿,痛死我了。”

“是啊,所以您還是回家休息吧,不是你該睡的地方,還是不要睡得好。”

“好。”肖遠快速穿上鞋子,出了病房。

“謝謝你護士小姐。”宋菲衝護士豎了一個大拇指。

“沒事,肖鶴城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重點是你的內臟。”

肖鶴城如實回答:“偶爾胸口會疼,但已經好多了。”

“有人幫你續了一個月的費,再住一些時間好好觀察,太臭了,我先出去了。”說完,護士落荒而逃。

倪嘉木看著在魚缸裡自由遊動的魚,突然想為陌妤做紅燒魚了。

便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了k的電話。

“喂,k買一條新鮮的鯉魚,下班給我。”說完立刻掛了電話,一氣呵成。

家裡,冷希妍樓上樓下地打掃著衛生,小雪在她四周亂竄,把它剛拖完的地又印上一個個腳印。

“小雪,快去樓下玩,別在這,”冷希妍拿掃把驅趕著這條調皮的小狗。

小雪耷拉著耳朵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依舊亂竄,它可是除了倪嘉木的話誰也不聽的。

“再不下去我打你了哦。”

“嗚嗚嗚”小雪開始用前掌扒拉冷希妍,九十斤的冷希妍那是一百多斤肥狗的對手,她被它撲到了樓梯口,於是準備抬腳繞過小雪,卻不料踩到了狗尾巴。

“嗷嗚”小雪痛的撲騰起來,直接把冷希妍撞得滾下了樓梯。她想要握住欄杆,可身體滾落的速度並不允許,似乎天旋地,像坐翻滾列車似的,冷希妍直接從樓上摔到樓下,頭也重重地撞擊地面。

頭部發出劇烈的疼痛,腦海裡幾個片段一閃而過。

“他是誰?”

“他啊,你都不認識,是我們初中部的狀元,考了全市第一,直升高中的,他叫倪嘉木。”

“冷希妍我從未:()傾城了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