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了起來,雖然還不到大亮的時候,可二人收拾一番等下還要進宮,顯見著已經有些遲了,明繡想到二人之前做的事,要是這麼遲了去,人家心裡指不定會怎麼想,忍不住又羞又氣,看周臨淵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時的從胸口伸到腰側,又順著肚腹往下摸,明繡看他越來越不老實,一把將他手按在自己大腿內側,轉頭衝著急道:“別,別鬧了,等下咱們要遲到了”

她烏黑順滑的髮絲順著背脊,長長的垂到c黃鋪上,周臨淵挪過身子,雙臂將她腰環進自己懷裡,臉孔埋在她腰間,聞著她頭髮上帶著的淡淡清香,不時將她腰側的衣襬咬開,在她光滑細緻的腰間緩緩移走,感覺明繡的身子如秋風中的落葉般,輕輕顫抖,帶著一種惹人憐愛,又很容易讓人心裡生出劣性根想欺負的意味。

明繡是真怕他等下又再胡來,周臨淵的性子一向都是跋扈霸道,他要真想再胡來一次,她是怎麼也擋不住的,況且照以往的時候的經驗,他也並不是平時只鬧她一次就夠,更何況兩人這次分開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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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進宮裡去得遲了,礙於他是太子,人家當面不會說什麼,可是背地裡指不定會猜什麼了明繡原本按住他的手,是想制止他的動作,誰知他偏偏停在那兒不動,倒像明繡自個兒讓他停留在那兒一般,她臉頰緋紅的連忙將手挪了開去,誰知這樣一來,那人更是放肆得多。

感覺到自己腿間腰側以及胸口都不時被人騷擾,明繡顧了這邊卻守不住那頭,眼見著周臨淵又有些忍不住,明繡身子輕輕顫抖,連忙帶著哭音道:“臨淵哥哥,不要”

“嗯?”周臨淵的聲音從她腰間模糊不清的傳了過來,惡作劇般輕輕咬了她腰側一口,感覺到妻子身子如遭撞擊般抖了一下,嘴裡輕呼了一聲,那嬌小的身子就如風中的楊柳般,讓他心裡生出一股憐惜來,忍不住嘴唇就更輕了些,手上的動作也跟著輕柔了起來,半晌之後,他這才放開明繡,微微坐直了身子。

外間春華等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薛嬤嬤等人卻是沒一個敢進內室裡去,只能在外頭守著,二等丫頭手裡的熱水早就換了幾通,聽著屋裡不時傳來少女尖細的叫聲,有時喘息裡帶著哭音,春紅柳綠等人面紅耳赤,唯有薛朱兩位嬤嬤鎮定的讓人趕緊又重新燒了幾桶熱的洗澡水過來,眾人忙不迭的又從外間退了出去門口守著。

明繡又羞又氣,可是卻拿他這樣的賴皮樣子沒辦法,強又強不過他去,哀求他也有法子對付,簡直是軟硬不吃,可二人要是再這麼胡鬧下去,不說他們會不會遲到,就是明繡自個兒,肯定也沒有力氣再起c黃,因此咬了咬嘴唇,硬起心腸板了臉:“不,你再胡鬧,我可不理你了”

周臨淵因之前的熱情,臉上浮了一抹妖嬈的紅暈,一張俊美如花的臉龐帶著一種耀眼的光,眼睛裡好似有光華流傳般,長得美的人不,不但是女兒家吃香,連男人也同樣是如此,誰說惑人的只可能是女人了?

看明繡別開臉去,周臨淵無聲的彎了彎嘴角,俊美的臉龐上佈滿了邪氣的壞笑,一邊湊到她耳朵邊,輕輕咬了兩口,看她身子如遭電擊般顫抖了幾下,這才得意的輕輕笑了起來,倒在他胸膛上的明繡也隨著他笑的動作身子輕輕動了幾下,將她抱了起來,又放手讓她自個兒落了下去,兩人都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他這才接著道:“那再壞兩次,三次,你是不是就理我了?”

明繡拿他這樣子沒有辦法,心裡又羞又怒又氣又急,可偏偏卻是對他這樣子胡來打從心底裡覺得無計可施,只能紅著臉小聲求饒:“你先放了我,咱們從宮裡回來之後,我,我再依你好不好?”說出這番話時,明繡只覺得自己整張臉龐都要燒了起來,緊緊將臉埋進他胸前,再也不肯露出來。

周臨淵逗了她好一會兒,看她這樣子,知道她是真的有些惱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