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教出一個舉人學生,不少人家送了孩子到他學堂裡來,雖然葉明俊給他學堂增加了不少名氣,只是想到當初種種,這胡夫子心裡就有些不快,總覺得好像原本屬於自己的運氣,結果卻被葉明俊偷去了一般,在外人誇獎葉明俊好像是他教是好時,胡夫子心裡不慡快,偏偏卻不能表現出來。

人家考得再好,前途再發達,也是別人家的,與他有什麼相關?葉明俊中了舉,倒不如他自己中舉來得要實惠得多。胡夫子越想越是不舒服,這些年葉明俊的事情就像是在他心裡形成了一個心結般,每每想起來就咬牙切齒,這一次要不是自己女兒和幾個弟子哀求,他是萬萬不會自認放下身段,過來見葉明俊的。

可偏偏他放下了身段,人家卻還是一副無所謂,根本沒將他當成恩師的模樣。這讓胡夫子更是難以忍受,臉色自然就不好看了起來,他當年不過是一迂腐書生,在考場不如意,連謀個知縣參謀的活兒也不成,大半輩子只窩在這麼一個鄉下地方,當個教書先生,學堂裡唯他最大,因此脾氣倒是越發古怪了,最是容不得別人忤逆,如今聽葉明俊說話不鹹不淡,這胡夫子脾氣一上來,狠狠就拍了下桌子:“葉公子如今是發達了,瞧不起老夫當初的教導,可是另別了名師,如今要裝作不認識老夫這窮夫子了不成?”那胡夫子越說越是生氣,兩隻眼睛鼓了起來,眼袋更顯得深了些,整個人氣得狠了,連下巴上的幾縷鬍子也不住顫抖,看著葉明俊的目光帶了憤恨之色,消瘦略有些彎曲的背脊,一下子挺了起來,狠狠站起身:“哼,既然如此,那老夫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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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穿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子一見自己父親的動作,心裡不由有些發慌,又看了周臨淵一眼,見自己父親已經站了起來,她也是知道自個兒爹的脾氣,最是古怪不過,深恐他真的說走就走了,連忙一把將他拉了又坐下來,眼角看了周臨淵一眼,見他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往自己這邊看一眼,心裡不由有些懊惱,嘴上卻連忙賠笑道:“我爹脾氣古怪,葉師兄可並不要介意才是”這女子一說話,那幾個學子打扮的少年才鬆了一口氣,自己這一行人過來目的都還沒達到,如果這老夫子倔強脾氣一發作,估計別說求了葉明俊,估計連說要求的機會都沒有,下次要想再見到他,誰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對於這位姑娘的賠罪,葉明俊只微微扯了下嘴角,既沒點頭,也不答腔,那胡家的姑娘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之色,不由咬了咬嘴唇,又看了周臨淵一眼,這才勉強笑道:“小女子當初還和葉公子有過一面之緣,當初葉公子在我爹門下學習時,中了舉人小女子曾經奉父親之命,來恭喜過葉公子一次,想來葉公子如今應該還記得,小女子聽說葉公子學問做得好,古禮自然也學得好,更是尊師重道,不然如今怎麼會請我們父女上來?”說完,這姑娘衝葉明俊福了一禮,又看了周臨淵一眼。

明繡臉色淡淡的,沒有吃醋,這姑娘一大把年紀了,長相雖然不差,但是比起以前太子府中的女人卻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兒,周臨淵就算腦袋糊塗了,也斷沒有會:()古代悠閒生活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