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違瀕臨發怒時繼續說激怒他的話。

“分開?”謝違宛若聽到了笑話,唇角勾起諷笑,深吸一口氣,“喬意瓷,你離開我算什麼?”

“就算離開你,我什麼都不算,我也不要在這段關係裡任由你擺佈。”

這句話一說出口,喬意瓷覺得整個人輕鬆多了,這話在她心裡憋了太久,她不甘心和謝違永遠是不平等的地位,迎合一個人太久是會累的。

尤其是謝違這樣霸道又強勢的人。

她要在他們的關係裡撕出一道缺口,逃出去。

謝違斂了斂劍眉,不明顯地愣了一秒,扯唇:“現在會說任由我擺佈了,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是剛才那個男人教你說的嗎?”

“知道什麼叫任我擺佈嗎?把你鎖在床上,當一隻只會吟哦的金絲雀,想要發洩的時候找你,姿勢時長你沒有話語權,做什麼都是我說了算,那才叫擺佈。”

“……”喬意瓷被驚得說不出話。

謝違舌尖抵了抵齒底,忍不住低低一笑,似在笑她的天真,

“你就這麼急著跟我撇清關係?”

喬意瓷態度堅決,毫不示弱:“我們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我早就對你沒感覺了,分開也是我考慮好的。”

聞言,謝違舔了舔唇角,冷笑:“沒感覺?對我沒感覺你每次在床上叫那麼騷。”

“謝違!”喬意瓷被他不知羞恥的言語氣得呼吸急促,抬眸瞪他。

喬意瓷今天為了在滿月宴上行動方便,穿了一件白色蕾絲緞面襯衫,下面是黑色a字裙,簡約又不失優雅。本是為了她自己方便,此刻卻正好方便了謝違。

謝違熟練解開她襯衫胸前繫著的黑色蝴蝶結綁帶,另一隻手控著喬意瓷的細腰不讓她逃脫。

男人手臂堅硬如鐵,女人身嬌體軟,壓根不是一個力量級別的。

喬意瓷想偏頭去躲他的吻,卻還是被謝違銜住雙唇,咬住,抵開,進攻。

謝違彎腰將她抱起,朝房間中央的大床走去,沉啞的聲音裡透著危險:

“不是沒感覺嗎?喬意瓷,你今晚一聲不叫,老子就信你的邪。”

惡犬

12/

謝違向來說一不二,這時候又被她氣狠了,勢必要如他說的那般,在她身上全部討回來。

喬意瓷意識到如果放任謝違,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一被謝違放到床上,喬意瓷迅速掙扎著起身,往藉著他脫西裝的空檔逃跑。

然而才剛坐起來就被謝違單手推倒,欺身而上。

謝違一隻手壓在她肩頭,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地扯松領帶,動作做得遊刃有餘又帶著野性的狠,力量上壓倒性的優勢,讓他完全掌控全域性。

事情逐漸脫離喬意瓷的預料。

她當然想到謝違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沒想到謝違就打算這樣直接上場,裙底被掀上去的時候,喬意瓷人還是懵的。

“沒感覺就是沒感覺,憑什麼要向你證明?”喬意瓷雙手抵在謝違肩頭,呼吸急促地制止他的動作,“我不跟你睡。”

謝違動作和語氣都透著不容抗拒,根本沒把喬意瓷的反抗當回事,沉聲:“我說過,你既然有膽子說那些惹我生氣的話,就要先想好後果能不能承擔。”

狠厲的話音剛落,喬意瓷就感受到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她下意識想和謝違爭奪那兩塊薄布料,不等她抓在手裡就直接被謝違扔到床下。

“謝違,你住手!”

謝違撐在她上方,進攻目標自下方轉移到上方,一粒一粒解開她襯衫的紐扣,眼簾輕抬,端詳她氣紅的臉,翻出以前的舊賬:

“我住手?你以前想強上老子,我讓你住手的時候,你聽我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