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一摔可疼……

突然,一隻堅硬的手臂橫在她腰後,將她勾到他懷裡,喬意瓷靠在男人胸膛,頓時男人身上陽剛的氣息直往她鼻子裡鑽。

喬意瓷心跳加速,慢悠悠睜開眼睛,像刮彩票一樣,如願看到了謝違冷硬的側臉。

其實靠在他懷裡時,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就讓喬意瓷確定自己成功了。

她繼續扮柔弱,緩緩抬手,柔柔覆上那隻圈在她腰間的大手上,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微微蜷縮。

她柳眉微蹙,眼似秋水可憐兮兮地望著謝違,紅唇一撇:“謝違,你能不能送我去醫務室?我好像中暑了……”

正常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都變得溫柔繾綣,彷彿是另一層意味。

謝違銳利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少女額頭上都是汗,雙頰也熱得通紅,好似飄著紅霞,他擰眉斂眸,對她的話不再懷疑,直接打橫抱起她。

當眾公主抱是喬意瓷預料之外的,謝違剛把她抱起來,周圍立刻響起驚歎聲與起鬨聲。

她手裡揪著謝違的軍裝衣領,臉上的紅暈更盛了,只是這會兒的紅霞並非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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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裡。

喬意瓷當然沒有中暑,校醫也查不出什麼,但還是給喬意瓷開了藿香正氣丸。

謝違冷著臉接過喬意瓷的藥,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喬意瓷接過水杯,嫩白的手指搭在杯身,有水珠流過她的指間,她軟軟道:“我沒事了,謝違,你回宿舍休息吧。”

哎呀,她是多麼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小仙女啊!

她話音剛落,謝違睨了她一眼,嗤道:“中暑了還演戲,不累?”

聞言,喬意瓷睫毛輕顫了幾下,目光有些躲閃:“……什麼演戲?”

謝違單手抄兜,居高臨下望著她,忽的俯身朝她壓過來。

他近她退,直到喬意瓷後背靠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謝違不再靠近了,伸出一隻手撐在欄杆上,眼神玩味地掃過她的臉,有些輕佻,故意拖著懶腔,戲謔道:

“想勾引我?”

他又不是傻子,最近喬意瓷看他的眼神變了,他早就察覺出來。

少女漂亮的狐狸眼勾人,眼線有著上挑的弧度,一顰一笑都透著甜和魅。

跟她高中時看他的眼神截然不同,那時她的眼神帶著膽怯與討好,現在是羞怯與勾人。

跟誰學的?

喬意瓷裝傻,水眸氤氳彷彿有一層薄霧:“你在說什麼呀?”

謝違扯唇,銳利的黑眸沉了沉:“故意跟我放電,故意對我笑得那麼甜,故意倒在我懷裡,你不是在勾引男人?”

原來他都看到了啊。

喬意瓷被拆穿了也不慌,反而溫柔小意地去拉他摁在欄杆上的手。

當少女軟綿綿的手覆上時,謝違太陽穴猛跳,眉心蹙起,腦子裡的那根筋立刻繃緊了。

喬意瓷眼波柔軟,抬眸撞進謝違深幽的暗眸,唇角漾起笑容:“不是勾引,我在追你啊。”

下一秒,她主動仰臉靠近謝違的唇,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你不喜歡嗎?”

謝違喉結滾動,漠著臉把手抽出來,站直後無情拒絕:“不喜歡。”

然而當晚謝違就做了一個夢。

第二天早上黑著臉起來洗床單,一上午火氣都特別大,沒人敢靠近他。

她昨天在醫務室就敢勾人成那個樣子,是個男人不喜歡就有鬼了。

大學

喬意瓷對謝違展開了猛烈攻勢。

但謝違動心的閾值比她預期的還要高。

她都追他這麼久了,謝違竟然還是不為所動。

她每次穿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