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世間之路,唯有不斷地變強才是唯一的出路。否則,人性的惡便會如洪水猛獸般將你吞噬,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想著想著,帝青不禁眉頭緊皺,思緒飄回了破曉組織。那曾經是他的歸屬之地,是他的舒適區,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回到那裡,雖能獲得一時的安逸,卻也會限制自己的發展。

而且,因為御重樓這件事,他已然得罪了玄門聖宗。即便魁首能夠為他撐腰,但自此之後,他恐怕就得過上東躲西藏的日子,甚至連門都不敢出。

“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帝青喃喃自語道,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低沉。

“少主,可是在為前路擔憂?”諸葛靈汐那清脆而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猶如山間清泉流淌,沁人心脾。

帝青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諸葛靈汐,只見她一襲白衣在風中舞動,依舊被大大的斗笠遮蓋,不禁有些莞爾。

這諸葛明豪也真是太過謹慎小心,生怕自己的女兒早戀,竟苦心孤詣地給她弄了一門奇特的禁制,導致別人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所以她平時出行只能用帽子遮住,也不知這是何苦。

人家冷凝霜封印的是修為,那是為了在日後一鳴驚人,展現出驚人的實力。可她封印的卻是臉,難道真的美得禍國殃民?帝青心中暗自腹誹,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

不過有一說一,諸葛靈汐不愧是軍師之女,從小耳濡目染,智慧超群。在之前的行動中他就已經見識過了她的謀略和聰慧,所以這一路才帶著她,奉為軍師。但每每想到她的年紀,帝青總忍不住想要調侃一番。

於是,帝青故意嘆了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前路未知,充滿荊棘呀。”

諸葛靈汐聞言,微微蹙了蹙眉,說道:“少主莫要如此悲觀,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們謀劃得當,未必不能化險為夷。”

帝青挑了挑眉,看向諸葛靈汐,說道:“哦?靈汐姑娘如此有信心,那不妨說說你的想法。”

諸葛靈汐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少主,依我之見,可以帶著御重樓去太皇聖宗。”

帝青聞言,心中一驚,說道:“太皇聖宗?這太皇聖宗和玄門聖宗同為中州的頂尖勢力,他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我們此舉,是否太過冒險?”

諸葛靈汐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少主,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太皇聖宗和玄門聖宗表面上和諧,還有過聯姻,但私下裡卻明爭暗鬥,互不相讓。如果我們把御重樓交給太皇聖宗當成投名狀,想必他們定會收留我們,為我們提供庇護。”

帝青皺了皺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你的想法雖大膽,但也並非沒有道理。只是,太皇聖宗又豈會輕易相信我們?他們可是中州的頂尖勢力,行事必然謹慎小心。”

諸葛靈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少主,我有一計,定能讓太皇聖宗相信我們的誠意。”

帝青饒有興趣地問道:“哦?快快道來,我倒要聽聽是何妙計。”

諸葛靈汐靠近帝青,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少主,我們可以先放出風聲,說御重樓掌握了玄門聖宗的重大機密。要知道,太皇聖宗向來對玄門聖宗的動向極為關注,他們一直都在暗中較勁,聽聞此訊息,必然心動。然後,我們再以十足的誠意相示,表明我們願意為太皇聖宗效力,毫無二心,如此這般,定能打動他們。”

帝青聽後,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他緩緩說道:“此計甚妙,這御重樓也算玄門聖宗的核心弟子,知道的事情定然不少。只是,倘若我們放出的風聲引起了玄門聖宗的注意,那我們豈不是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諸葛靈汐說道:“少主,富貴險中求。如今我們已無退路,唯有放手一搏,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