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喊聲,葉寒和沈櫻兩個人猶如彈簧一般,從躺椅上彈了起來,手中的武器對準了聲音的方向。

來人是一個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少女,這個少女的造型同樣是那種很...cos的樣子,一襲結構複雜的白衣,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左手抓著劍鞘,右手抓著一把劍,劍尖指著葉寒和沈櫻,在她的臉上,還帶著悲憤的神色。

“是土著。”沈櫻迅速分辨出這個少女的身份,然後她就聽到一陣槍聲,在前面這個少女的身上,頓時就炸開了一大片的血花,她的身體上被爆破彈給炸開了幾個海碗大的缺口。

全身的白衣被染成了紅色,然後她身體的一部分,就以一種很誇張的樣子,四散分離開來。

這種雷暴步槍上面用的爆彈對於護甲的效果很差,但對於沒有護甲的目標,視覺效果可是要比脫穿好得多。

“啊,就這麼殺了?”沈櫻將手中的獵槍放了下來。

“是啊,要不怎麼?”葉寒攤開了雙手,他可以確定這裡的人,是有“武功”這種能力的。

既然明知道對方的近戰水平可能極高,而且對自己表現出了敵意,他肯定用最快的速度,在其沒有發揮的時候,就給幹掉啊!至於說她來這裡的原因。

...誰有興趣知道,反正自己一個星期之後就要離開這裡,誰有心情管那麼多的恩愛情仇。

“就這麼嘎了,你不試試捕捉?”沈櫻的眼睛忽然很猥瑣的眯了起來,“她可是很漂亮的呦。”

“小頭控制大頭的都死了。”葉寒斜著眼睛看了沈櫻一眼。

對方的近戰可能比自己要強大,而且也不知道有什麼手段,萬一對方會那種野史裡面最常見的:把毒下在鉤子裡面...咳咳...總之,命,是第一位的。

葉寒來到了這個白衣少女的旁邊,爆炸彈已經把她的上半身給徹底炸碎,只有肋骨的位置還有一點連線。

惡趣味上來的他,拿著刺刀,就砍在了她的脖子上,不過,刺刀擅長的是刺,而不是劈砍,砍了幾下,才把腦袋給砍下來。

然後他就找了根棍兒,將這個腦袋給穿在了上面,然後豎在了路邊...

“恐虐是吧...”

“不,是色孽。”

“口意...”

...

這個少女的裝扮,讓葉寒想到了那個白衣燒包男,除此之外,這傢伙稱呼自己為...

“魔頭?妖女?這什麼稱呼...”沈櫻這個時候回過味來了。

“誰知道呢。”葉寒隨口應付著,他現在正在翻看那個少女身上的戰利品。

這裡不是修仙的,應該只是一個武俠,少女身上的東西都是一些日常的,並沒有什麼神奇的“儲物袋”“乾坤戒”之類的東西。

沒有這些也好,畢竟,目前葉寒可是沒那個能力對付太強的敵人的,僅僅是擁有“武功”的這些人,他都覺得不是那麼好對付。

“說起這個...”正在胡思亂想的葉寒,伸手將掛在車門口的騎兵突擊步槍摘了下來。

而後他就拆掉了槍口的刺刀,將鏈鋸重新的換了上去,這個世界可是有武功存在的,萬一對方近身該怎麼辦?

自己的身體的確是被強化過,但是兩倍的力量,可是用不了那根黑色的棍子的,他也不知道那個光頭的武力值在這個世界算是什麼水平。

為了彌補近身的差距...還是要相信前人的智慧的...騎兵突擊步槍上面的鏈鋸對於近戰的彌補,真不是一星半點,這玩意甚至能夠將嬰兒手腕粗的鐵鏈給鋸開。

雖然用起來還是有一些不方便,但比起增加的近戰,不方便就不方便吧,總比近身之後,只能用刺刀去戳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