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洩憤(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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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吃完飯,聽了秦霰的安排,規規矩矩待在房裡。
程十來了,她都沒有出去。
直至錢川掛完水清醒過來,和小青年走了,她才到辦公處指點程十學習。
今兒程芳不在。
七點鐘一到,他便收拾東西離開了衛生站。
“阿霰,我們也休息吧。”
秦霰:“我想了想,決定寫論文,早點攢下彩禮錢。”
李映棠:“你的存摺在我那裡,攢什麼彩禮啊。何況我有一個億。”用得著他的三瓜兩棗嗎?
秦霰滿眼擔憂:“棠棠,你別嚇我。”
李映棠:“”怎麼了?他不會以為她發神經了吧?
話說現在的玉確實不值一個億,頂了天也就萬把塊,還得是古老闆一類識貨的人才會掏錢。她笑道:“跟你說著玩的。我沒有一個億,你寫吧,我要彩禮。”
秦霰暗暗鬆一口氣,沒受刺激便好。
李映棠陪了他大半小時,回房間睡覺。
次日起床後,到秦霰的辦公處,坐他旁邊擼貓。
前兒席嶽見貓被她養好了,居然想抱走。
說是刑偵隊有老鼠,帶貓貓回去捉老鼠。
美的他!
她抓了一把貓糧放手裡喂貓吃。
“小心被貓咬。”秦霰提醒道。
李映棠聽勸的將貓糧放地上:“今天好冷,感覺要下雪似的。”
年前便開了春,繁花即將盛開的季節,咋還冷了呢。
“我回炕上坐。”她起身欲走。
外面傳來敲門聲。
“秦大夫。”
李映棠開門,是錢剛,和她對視時,故意轉動手腕,露出金色的腕錶。
她昨天才戴過真金,記憶尤甚,一下便發現對方手錶的顏色和金子有區別,忍不住揚唇。
戴個假金錶顯擺,和柳麗蓉好配。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這話的含金量真高。
錢剛以為她看中了金子,當著秦霰的面,他不好說話,徑直從她身邊經過,走到秦霰面前:“秦大夫,我現在不僅是肋骨不大舒服,其他地方也難受。前些天踩了釘子,本來都要好了,昨天倒黴掉糞坑裡,今兒傷口疼的不得了。”
秦霰正恨著錢剛,眼底閃過一抹戾氣。等李映棠出門走遠後,壓了壓語氣,凌凌道:“你同房了?踩的釘子,是生鏽的,還是嶄新的,生鏽的話,需打破傷風針,你沒有打的話,傷口感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啥?”錢剛慌了。天那麼黑,他哪知道釘子有沒有生鏽?“釘子有沒有生鏽,我不記得了。秦大夫,你別唬人啊,誰沒被釘子劃過?”
秦霰不做聲。
錢剛又道:“你結婚不同房啊。”
秦霰說話沒什麼溫度:“既然同房了,肋骨疼便受著。至於你的腳,鞋襪脫了我才知道什麼樣。”
錢剛脫掉鞋襪,腳搭在凳子上。
秦霰戴上手套洩憤按。
“嗷,疼疼疼!”錢剛疼的臉白冒虛汗,條件反射踢腿。
凳子倒了,秦霰也避開了:“有膿,感染挺厲害,先針灸排一下毒。”
他拿出鋼針粗的銀針。
錢剛汗毛倒豎:“這,這麼粗的針頭往哪兒扎啊。”
“腳底。”秦霰漠然道:“你治不治?治的話,我得把你捆起來,防止你踢人。”
錢剛考慮了許久:“治,治。”十里八村,也就秦霰醫術最高,不在這兒治,就得進城,太麻煩了。
早知道,他那天不偷聽了。
啥也沒聽見,踩了一腳釘子。
秦霰讓對方到隔壁病房,困住對方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