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空翻了家裡的族譜,映這個字,如果他兒子生了孩子,可以選擇用。

他和老爺子比較同齡人算晚婚。

他便從爺爺輩查起,他的爺爺有個小兩歲的弟弟1900年出生,戰亂逃難失散,從此再沒了聯絡。

對方几代人若全部早婚,勉勉強強生得出映字輩。

但族譜在他家,對方想按順序取名,沒個依照,也取不出。

何況隔了好幾代,人家沒必要對他家上心。

最主要的是,李映棠長得像他的兒子。

而他兒子,像他媳婦。

所以他查了半天,等於沒查。

秦霰也想知道,可他不能說自己不瞭解,便故意賣關子道:“棠棠給她爸封了五個紅包,每個十塊錢,您過年走親戚的時候看看族裡哪位叔伯炫耀閨女給紅包,便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李唐:“”沒族親兄弟啊關鍵。

難不成同姓的朋友?

仔細想想,年初五確實有個同姓的朋友來往,回頭他留意一下。“行,你來這兒做什麼?”

“找一位朋友,你住這兒?”秦霰試探道。

“過來看房子,準備換這兒住。”

“好,你忙。”秦霰作勢走。

被李唐拽住手腕:“上回我家老太太的病多虧有你。先同我看個房子,一會兒咱們吃飯。”

秦霰遲疑後,隨之一道。

李唐要看的房子在衚衕靠後位置的四合院。

,!

三進的院子,地方敞亮卻破落,有的屋子房頂都塌了,傢俱擺設全無,即使買下,也無法住人。

房主是一箇中年男人,姓金,介紹房子的各種好:“一進的倒座房,接待客人,改成儲物間,功能室,都行的。二進你看看院子多寬敞?小孩子玩啊鬧啊,怎麼都好。

後面的花園這一片海棠再過一個多月開花,那個漂亮啊。往前五十年,沒個身份,壓根進不來這院子。”

秦霰視線落在海棠樹上。

棠棠說,她過陽曆的生日,4月4。

出生的時候,院裡的海棠花開到鼎盛,陽光落下來照在花樹上。

她最有文化的父親,為她取名映棠。

難道她在這個地方出生?

可這家人要賣房子了。

而賣房子人不姓李,可能會買的人卻姓李。

李唐:“你們的輝煌過去了就別提了,花花草草我更沒興趣欣賞。我只在意要多少錢?”

房主賠笑:“您誠心買,十六萬。”

李唐扭頭便走。

“哎哎哎,能商量的,您真想要,十五萬五。”房主攔下李唐道。

李唐一聽,繼續走:“你一點也不誠實!”

房主跺腳:“你說多少!”

李唐道:“且不說房子周圍環境好賴,單說位置,離市中心多遠?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屋子破的,隨時能塌,修繕等於重建,十萬塊打不住,我添個幾萬塊可以買新的了,有病才買你的破屋。五萬五,當買你的地皮。能賣我立刻拿錢,咱們一道兒去房管所辦手續。不賣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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