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論文,影響不了你的大局。”李映棠一通誇,驅散青年心中聚攏的陰霾。

原來他這麼出眾的?

“我現在便託席嶽幫忙查查這兩人的家庭住址,以便了解更多。”他說。

李映棠見他眉頭舒展,放下心來:“嗯,你先去辦事吧,我吃完點心四處逛逛,再到席嶽那找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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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霰走後不久,李映棠也走了。先到附近的家居市場挑窗簾,接著買床和墊子,讓人送到家裡擺好。

送走工人。

鄰居大娘進門相看:“你們家收拾的真好,跟新房子一樣,這百子床不賴啊,睡這床能生兒子。”

李映棠笑著問候:“大娘好啊。賣床的也這麼說。”一聽本來不想買的,別個床的用料工藝又不如這個。

鄰居大娘:“啥時候生啊。”

“沒影兒。”

鄰居大娘笑哈哈:“趁著年輕抓緊。”

李映棠滿口答應著。

鄰居大娘轉一圈走了,李映棠簡單收拾了一下衛生,鎖上門前往席嶽單位。

途徑丁家,買了禮品上門。

開門的阿姨認識她,頗為熱情:“映棠姑娘,找萱萱啊,她今兒在家的。請進。”

李映棠應聲,跟著阿姨來到客廳。

丁萱和丁薇坐一處,丁贏坐兩人斜對面。

看到她,本來正說著話,忽然停了。

“映棠,來,坐!你太客氣了,下次不用帶禮物。”丁萱率先開口道。

“哎。”李映棠有點尷尬,來的不是時候啊。同幾人打過招呼後,坐下發現丁薇的眼眶發紅,兄妹倆安慰丁薇被她打斷了嗎?她關心道:“姐姐怎麼了?”

丁薇吸了一下鼻子:“沒事兒。”

丁萱道:“映棠,你的老公有相處很好的女性朋友嗎?”

李映棠從丁萱的問題中猜測丁薇為男人難過,但她沒有揭穿:“沒見識過,幹嘛這麼問?”

丁萱眸色閃爍:“我一朋友自由戀愛,但那男的身邊有個處得比較好的女同志,我朋友每次和對方碰面,女的必然跟著。我朋友生氣。那女的還委屈的當我朋友面,跟我朋友的物件說,為了不讓你為難,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她眼前。”

李映棠:“........”漢子茶?“據我鑑定,那兩人都有神經病,正常人不論男女,幹不出這樣的事兒。趕緊勸你朋友分手吧!三天放下,五天下家。”

丁萱笑出聲。

一直沉默的丁薇紅著眼眶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啊。”

這個時候牆上的掛鐘報時四點整。

“我得回去了。”李映棠起身:“怎麼不容易了?想要孔武有力的,警校逛一圈,想要文質彬彬的,燕京大學走一走。見到可心的,問人家願不願意和自己交筆友。一次聯絡五六七八個,挑個談得來發展。”

她提步外出。

三人送她出門,等她走遠。

丁薇道:“這丫頭餿主意,誰一次交五六七八個筆友?”

丁贏:“......我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你何必一棵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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