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達哈蘇決定悄咪咪地對凌普下手了。

既然是悄咪咪,那自然就不能明目張膽,得找個由頭才可以。

起初,達哈蘇倒是沒找到什麼能用的由頭,這不,三月初的時候,康熙命內大臣阿爾迪、理藩院尚書班迪等人奉差前往漠南蒙古地方設立驛站。

同年五月二十四日,理藩院題奏:喀爾喀蒙古既與漠南蒙古四十九旗同列,請照四十九旗例,給與印信。

早朝上,康熙更是當著滿朝文武大臣的面直言:喀爾喀蒙古分為三路,屬部各從其分地管理軍事,從而加強了對喀爾喀蒙古各部的管理,鞏固了北部邊防。

因著這些事情,蒙古那邊給康熙進獻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雖說是進獻給康熙的,但是這些東西在分配前,都是先放在內務府。

凌普從去年就開始染上賭博,本來只是小賭怡情這種,可後來有些上癮,這賭的東西也就多了,有時候他還偷偷將宮裡的不起眼的物件偷到宮外變賣。

那些個還不上的透過賭而留下來的欠銀,也是透過這種方式才還上的。

達哈蘇是查了許久才查到的這些訊息,她也沒有做什麼手腳,不過是讓人給那個賭場放話,說是凌普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讓賭場的人看著辦。

能在賭場混出個名堂來的,那自然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聽了這些話,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直接給凌普設了個圈套,讓凌普往裡跳。

這不,不過半個晚上的功夫,凌普將他所有的身家都輸進去了,甚至還欠上了五十萬兩的債。

而且,這五十萬兩要在半個月內還清,還不清,那就利滾利,簡直比放印子錢還要狠。

凌普欠了這麼多的銀子後,都不用人催,他自己就會想法子去找銀子,然後好還上。

能找的自然就是他夫人手上的銀子,他夫人是太子的奶孃,手裡自然不缺銀子,但這五十萬兩銀子那也是拿不出來的。

因此,凌普揹著他夫人當掉了不少首飾,此後凌普還假借家中有急事需要銀子,還張口向太子要銀子,不過太子手上也沒有多少,最主要的是太子每月的花銷也不少。

這下可徹底急壞了凌普,眼瞅著一日日過去了,說好的十五天馬上就快到了,可他現在也只籌到了二十萬兩不到的銀子,這剩下的大半銀子能去哪裡找呢?

很快的,都不用人提醒,凌普就打上了內務府那些東西的主意。

從前他偷偷拿過的都是不起眼的小東西,現在他卻對那些個大物件動了心思,若是能偷偷拿走,那他一下子就能將賭錢給還上,之後還能接著賭,說不能還能就著這些銀子直接翻本。

賭徒是不會知道自己錯了的,只要他們手上有銀子,那他就會繼續賭。

不過偷宮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冒險了,凌普做了兩次大的之後就不敢亂動了,於是,他又想到了別的法子——對其他官員進行勒索,而且還是用太子的名義進行。

達哈蘇的人一直在監視凌普,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只要不鬧大,那太子就有別的辦法將凌普給洗得乾乾淨淨。

而她想要做的,從來就不是這些,她要斬斷太子的一隻臂膀,這也算是對方向她出手的代價!

等了這麼長時間,達哈蘇終於等到了一個好機會。

是康熙來延禧宮用膳,惠妃直接將達哈蘇叫了過來,本來達哈蘇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恰逢今日被惠妃叫過來,她想著今日剛剛好是個機會。

於是,當著康熙的面,達哈蘇給惠妃送上了一套頭面,說這是福晉特意給惠妃準備的,正好她今日進宮給帶來了。

惠妃自然是高興的, 這可是兒媳婦孝敬她的,她哪能不高興的。

不過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