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篷,四人又在商量著什麼,我好奇的把腦袋探過去。

那三個傢伙兒自覺地給我的小身板讓出一個道路來。

董叔指著地圖上的一些座標道:“倪兒,以目前周圍村落了解到的情況,這次那東西再次潛入山中,你有多大把握?”

“頭兒,這還真不好說,聽說這邊的地方部門也在插手這件事,以咱們的人的辦事效率,最遲明晚就能出找個大概。”

董叔沉默了一會兒道:“地方部門我會去打招呼,掃尾擦屁股的事情他們最在行,不給咱們搗蛋就行。”

茅九接過話茬:“最遲明晚,如果再多拖一天,那東西至少又要多食幾條人命。因為按我茅山之說,陰月數,必飲血。多吃幾個人,地方上,人心惶惶估計就難壓住。”

“你這屁話說的,咱們是做什麼的,到時候,老巢都給它掀翻咯,再說了頭帶隊,怕什麼?”倪兒姐懟了回去,茅九就閉嘴了,他可不想和這娘們兒吵嘴。

“至於凳子腿,你的任務是儘量保護好許言,聽明白沒?”董叔道。

凳子腿一臉苦楚樣道:“頭,我手癢,腳癢!”看起來是想打架,技癢了。

“啊,別打臉,別打……”

一個板栗,兩個板栗。凳子腿捱了兩下,屁也不敢再放。

“倪兒,下山給他買點無極膏,治治腳氣。”董叔打趣道。

“他呀,不是腳氣病,是腦子進水,欠揍!”倪兒笑呵呵的打趣著。我們幾個的氛圍稍微輕鬆了不少。

眾人一番商談後,倪兒姐就獨自離去了。

凳子腿和茅九暫時沒啥事,對著我是好一番熱情,董叔一個人在帳篷裡琢磨著什麼,也沒搭理我們幾個交流感情。

從凳子腿口中得知,我們局裡部門非常之多,幾乎全國各地都有我們的人,三教九流,各種江湖門派。

局內統統有著自己的一套體系管理著他們。

而凳子腿,茅九和倪兒姐三人都是四川的。

凳子腿屬於二組人員,都是江湖門派的武夫。

而茅九和倪兒姐,屬於旁門左道,隸屬三組。

三組內還有個暗網,也算是個特殊的部門了。

“據說咱們局裡七大組,目前我們這種級別只能接觸一組二組,三組和後勤四組。“我們幾個會兒圍著篝火,吃著烤肉,聊的起勁。

“我聽師傅說,我們那有個叫文豆豆的就是暗網的,可惜她死了。”

“死人是經常的事,我們局就是做正常人不能接觸的事。”茅九聽到這事,嘴裡冒了一句出來。倪兒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看了他倆一眼,倆傢伙兒都眼神閃躲,似乎我講的文豆豆死了的這些話他們不愛聽。

也許是他倆感覺到了失態,茅九接過話道:“許言,你可怪局長讓你做餌?”

“我不怪師傅,師傅救過我命!”沒有猶豫,我直接回答了出來。

“好小子,我茅九沒看錯你。”

凳子腿吃了一口肉,打趣著笑呵呵道:“他呀,也有戀師情節!”

“凳子腿,幹你孃的!”兩人打鬧了起來。

聊著聊著,天已經黑了,我哈欠連連,倆人也睏意上來了,安排我到旁邊的帳篷裡睡。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一直到天矇矇亮,帳篷外倪兒姐的聲音傳了過來。

“頭兒,和村民報告的差不多,三個。”

“在哪?”

“在武侯祠的另一頭,發現一座墓。”

凳子腿罵了一句:“擦,咱們在這邊山裡守了半天。”

“這地不簡單,孔明何許人也,他的地盤,出岔子正常。”茅九說道。

“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