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灑在古老的城牆上,斑駁的光影中,朱樉身著鎧甲,騎於高頭大馬之上,身後是千軍萬馬,鐵蹄聲隆隆如雷,震得人心神俱顫。

他手持佩刀,直指城頭,眼神冷冽如鷹,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

城門前的敵軍面面相覷,手中的兵器才堪堪緊握,卻難掩慌亂之色。

風,帶著肅殺之氣,捲起戰旗獵獵作響,與大明將士的鐵蹄聲響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戰前畫卷。

而大軍身後的陰影中,神機營火藥已經填充以待;

弓箭手已悄然列陣,箭矢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只待眼前的秦王一聲令下,便要將這片天空染成血色。

至於那所謂高傲的武士們,眼中的慌亂如同秋日落葉,被無形的恐懼之風捲動,四處飄散。

他們手忙腳亂地試圖將那些殘破不堪的甲冑套在身上,手指因緊張而顫抖,鐵片碰撞發出雜亂無章的聲響,如同敗軍之鼓。

汗水與塵土混雜,在額頭上繪出斑駁的地圖,每一滴都承載著對未知的恐懼。

其中有的武士,甲冑的繫帶斷裂,只能勉強用布條纏繞固定,顯得滑稽而又悲壯;

有的則因時間緊迫,只來得及披上一半,裸露的肌膚在寒風中顫抖,與手中緊握的鋒利長刀形成了鮮明對比。

突然武士中走出一個身披形似大明鎧甲,卻多了些華麗裝飾之人,對著朱樉的陣營嚴肅高喝起來。

“本將乃我倭國的幕府大將軍織田二砂!大明的秦王,還不速速上前搭話!!”

蹩腳的漢話,言語中的高傲,直接挑起了大明萬數之多將士的怒火!

正所謂,主辱臣死!

一介小國的狗屁將軍,竟然敢如此對待自家的王爺?!

秦二拍馬上前倆步,心中的怒火已經難以抑制,對著朱樉請戰道:

“殿下!”

“讓末將帶軍直接衝殺吧!”

“這廝竟敢如此辱您,看末將把這廝頭顱帶回,給您當下酒菜!!”

不止是秦二,一眾親衛也紛紛搭話請戰起來。

“殿下,您就讓我們上吧!我們實在受不了這畜牲辱沒您!”

“殿下···”

“···”

“好了,不急。”

朱樉微微一笑,並未在意這織田二砂的態度,反而饒有興致的拍馬上前倆步。

一步一威嚴,走上前的朱樉迸發出屬於秦王的威嚴,身為炎黃子孫的高傲。

“吾乃大明當今皇帝嫡次子秦王朱樉!!”

“今日,本王看在你即將身死的份上!”

“賞賜你有幸同本王搭話一二!”

“不然,”

“你又算得了什麼東西?!”

“豈配本王與你浪費口舌?”

織田二砂被朱樉的話,惹的瞬間惱羞成怒起來,自己乃是有大和高貴的血統,何事被這般羞辱過?

強壓著心中的怒氣,冷聲對朱樉呵斥道:

“你們中原,自詡天朝上國,禮儀之邦!”

“如今對待長者,是這般態度?”

“更是私自帶兵入我倭國,屠殺我大和之人!”

“天皇陛下良善,有口諭給爾等,速速下馬投降,尚且能饒過爾等!”

“不然,你們愚昧的陛下,就該失去自己的兒子了!”

織田二砂是懂的說話的,不然句句能挑起所有將士的怒火?

“長者?”

“一介畜牲,配嗎?”

“爾等乃是我大明的附屬小國,不乖乖赴死,豈膽敢反抗?”

“奉大明皇帝旨意,倭國屢次派遣武士,以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