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感,於是她便很是乖巧的姍姍行了一禮道:

“大人們談論正事要緊,奴婢告退了。”

這一插曲令魏淵的心中有些許不快,他將視線從陳圓圓那曼妙多姿的背影中收回,對著宇文騰啟說:

“公子有什麼事這下可以說了吧。”

宇文騰啟何等的聰明,一眼他就瞧出了魏淵的不快。轉眼間他又恢復了以往行事的風格,一伸手拿出了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然後一抹嘴說道:

“美酒和佳人都是這世上的極品尤物,在下就好這口,大人可不要介意啊。”

說著宇文騰啟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魏淵瞬間就聽出了這話的弦外之音,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宇文騰啟回答說:

“怎麼,公子的意思是你好美酒,我魏淵好佳人不成?”

“呵呵,這話可是大人您自己說的。”

對於宇文騰啟婉轉的諫言,魏淵還是聽得進去的。但是他倒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寵愛陳圓圓,對於徐飛燕他也是如此的啊。

“公子你就不要再跟我兜圈子了,你是在說圓圓吧。”

“大人,此女不詳,您當疏遠才是。”

不祥?何止是不祥!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為的就是她陳圓圓!江山社稷都因為這個女人而發生了易主,這何止是不祥呢?當然這些話都是魏淵心中所想,如今陳圓圓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而且看起來做的也很是出色。那些命數之類的話魏淵隨信,但卻實在不會僅憑命數就去決定他人的命運。聽了宇文騰啟的話,他既不肯定也不否認,而是含糊的一帶而過,直接轉移了話題。

“嗯,我知道了。公子今日來不僅僅是為了談美酒和佳人吧。”

宇文騰啟見狀只能悻悻然輕輕嘆了口氣,隨後說道:

“大人,如今內閣雖已初定,但變數頗多,咱們應當成熱打鐵才是。”

魏淵想了想回答說:

“公子的意思是謝升、薛國觀、魏藻德、陳新甲這四個人組成統一戰線並不牢靠?”

“正是,大人您想。謝升的目的是成為內閣首輔,薛國觀則是為了打擊東林黨人。在下游說他們的時候,由於有周延儒這個共同的敵人存在,因此謝、薛二人才會臨時站在我們這一邊。可閹黨與東林畢竟積怨已久,只怕謝、薛二人很快便會反目成仇的。因此大人的事必須從速才是。”

魏淵看著庭院花池中的荷花默默的點點頭。

“大人,夜長未免夢多,在下建議速速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先離開京城再說。”

“嗯,昨日陳新甲派人捎來口信說,他會以兵部的名義聯合曹化淳一同再次向皇帝建言重建武衛營一事,屆時他們會聯名推薦我負責練兵的。”

宇文騰啟喝了口酒道:

“大人,依在下之見,若是能將練兵改為募兵,那大人您跳出京師的機會就更大了。”

魏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確實,練兵若是在京城以外還好,如果陛下欽定於京師內練兵的話,那依舊是無法脫離虎口的。”

宇文騰啟轉了轉眼珠說:

“大人,您看能不能在兵源上下下功夫呢?”

兵源這個詞一出口便引起了魏淵的注意,突然間一個大膽而又瘋狂的想法在魏淵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雖然僅僅是個雛形,但已然令他激動不已了。

“宇文公子,你說這樣如何...”

“這!公子,這、這想法也太過於瘋狂了吧!”

眼見持才傲物的宇文騰啟都被震驚成了這個樣子,魏淵很是得意的回答道: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我大明又不是沒條件,整就行了!”

“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