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哼唱了起來:“她只是我的妹妹……”

這首歌是一首很流行的歌曲,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非常貼切。

“男女之間的愛情往往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都是從哥哥妹妹、姐姐弟弟這種關係開始的。所以啊,我還是比較看好他們兩個的。”

宿得一不再與袁萊糾纏,“停止你可怕的想象力,該說的都說了,我們回去吧!”

眼前一黑,袁萊感受到耳邊吹過來的風。

再睜眼,又回到了熱鬧的後陡門。

喧鬧的人群和棚裡的安靜形成巨大的反差。

生菜大棚裡,兄弟們正在抓緊時間,馬不停蹄的剪菜裝菜,完全沒注意袁萊和突然出現在路邊的男人。

晴天已經睡醒了,在工作人員的看護下和小卷毛在一塊玩兒。

小卷毛帶著晴天在路邊挑挑揀揀,“我跟你說,這種草,看見就走,不好吃喇嗓子。而這種,你看,開小黃花的這種,咱們就能吃,你知道吧?你就是被人養久了,都忘了怎麼當一隻羊,沒關係,哥帶你哦,咱們倆一日遊遍後陡門。”

路過袁萊,小卷毛自然的和袁萊打招呼,“妹子,忙著呢?”

晴天則是將目光投向了路邊蹲著的宿得一。

看樣子,這裡只有她和晴天能感受到宿得一的與眾不同。

老實說,清咒師這個名字聽起來就非常神秘和高深莫測,讓人不禁想象出一個超凡脫俗、仙氣飄飄的形象。然而眼前這個人卻完全顛覆了她對清咒師的想象。

宿得一的長袍一換,變成一身破爛不堪的運動服,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帶著灰塵,看起來更像是個窮困潦倒的乞丐,而不是什麼仙風道骨的高人。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袁萊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心中對宿得一的身份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晴天又轉頭看向袁萊,“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嗎?”

袁萊忍痛拒絕了晴天的邀請,她現在需要靜一靜。

晴天愣了一下,之後跟著小卷毛走遠。

“那這些事情,除了我和那個小女孩,晴天知道嗎?”

袁萊其實並不清楚自己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這句話彷彿是從她內心深處冒出來的,讓她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和困惑。

或許是因為當時的氛圍、心情或者某種潛在的衝動,使得她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而這背後的原因可能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得清楚。

“它?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小女孩的願已經轉嫁到你的身上,你不說,它就不知道。但也未必,畢竟生命向來趨利避害,誰知道有一天它會不會感受到呢?”

宿得一掏出酒葫蘆喝了一口酒,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了,話已至此,我也該離開了。”他的聲音平淡而堅決,彷彿早已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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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袁萊都愣住了,“哎!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說了這麼多,難道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嗎?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或者行動呢!”

袁萊的語氣充滿了失望和不解。

宿得一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無辜的表情:“對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能一直在這裡停留。”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袁萊急得不行,她趕緊手腳並用,奮力地爬上鐵網,然後拼命地招手,大聲喊道:“你別走啊!你得救我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然而,宿得一的身影卻逐漸消失在了路的盡頭,彷彿沒有聽到袁萊的呼喊一樣。只有他那空靈的聲音遠遠傳來,“我又不是佛,你不要看了點書就瞎用。”

袁萊呆呆地望著宿得一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