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師父的樣子切脈。

面色一點點沉下去。

少年急了,眼淚都快湧出來了,“郎中,我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妙雪一臉深沉,微微頷首,“嗯,你的脈象流利有力,圓滑如珠。”

“噗嗤~”塗珊玥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

妙雪有些惱火,“妙玥,你笑什麼?”

塗珊玥左看右看,故作不知,“啊?我有笑嗎?”

二喜和少年同時回頭,看被郎中點名的人。

“啊哈哈哈···”

頓時,少年指著塗珊玥爆笑。

肚子都要笑疼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啊哈哈,世上怎麼有長得這麼醜的人?”

特別是額角上的黑色胎記,真正與眾不同呢。

二喜隱約覺得當面嘲笑一個女子不太好,扯扯少年的衣角,小聲提醒,“柱子,你頭還疼嗎?”

少年摸摸腦袋,“好像有那麼點兒疼。”

妙雪正思索該如何下一步診斷。

塗珊玥走過去,掃一眼妙雪記的東西,開口問少年,“你頭疼之前都幹了些啥?”

二喜想了想,“我家柱子頭疼之前,我們在山上打獵,柱子不小心跌進牛糞裡,我們脫了髒衣服,進城後就頭疼了。”

說完柱子偷看少年一眼。

少年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愧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都沒說。

妙雪靈光一閃,“你這是受了風寒,這麼冷的天,在牛糞裡滾了一圈,肯定很冷吧。”

想想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塗珊玥搖搖頭,“不對。”

,!

妙雪有些生氣,“妙玥,你為什麼總要和我對著來。”

塗珊玥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抓著少年的腦袋細細觀察了一圈。

“啊,疼啊。”少年郎齜牙咧嘴,“你剛剛碰到的地方最疼。”

塗珊玥輕輕撥開少年的頭髮,只看到一點點淤青。

肯定道:“你大概是跌進牛糞裡的時候磕到了腦袋,不礙事,過幾天淤青自然就好了。”

妙雪不甘心,抓過少年的腦袋看看,果然看到一點淤青的地方。

還好沒什麼大事,不然不好交差啊。

二喜偷偷舒了一口氣,“郎中,該付多少診金啊?”

塗珊玥上下打量兩人幾眼,他們穿的衣服和李四差不多,還帶著弓箭,應該也是山裡的獵戶吧。

於是擺擺手,“診金就算了,你們山裡的獵戶冬天日子也過得緊巴,你們走吧。”

第一次被人說日子過得緊巴。

少年一聽還急了,瞧不起人還是怎麼樣?

“山裡的獵戶怎麼了?俺爹今年冬天獵了好幾頭大老虎,賣了不少錢呢?”

“啪!”他從二喜懷裡掏出一錠金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豪橫道:“不用找了?”

妙善堂的師姐們眼睛都直了,師父經常救濟窮人,妙善堂恐怕一年都掙不到這麼多錢吧。

這個來了沒多久的小師妹,一下子就掙了這麼多,難怪師父看重她。

大師姐妙雪嘴巴不自覺撅起來,這個病人明明是自己先接待的,好名聲卻都讓別人掙去了。

:()勾人小妖精,王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