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夥計將直接給岑今俠士發放紀念禮品,”主持人大聲說道,

那臺下的夥計已經端著禮品朝那岑今走去了,“每位江湖俠士都是獨立的,崇高的,無價的,我們不應該用俗氣的金錢去衡量他們的價值,他們的志向,”

主持人朝周圍看了看說道,“只是我們都只是俗人,除了用金錢表達對江湖俠士的愛戴,崇拜之外,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了,”

“我們的岑今俠士將得到紋銀五十兩,裝飾首飾兩件,恭喜,恭喜,”主持人拍著手叫道,

寸梵天崇拜的點了點頭,“這主持人真是厲害啊,如果直接給錢,

那很多江湖俠客會不屑一顧,可是這麼一說,你不想接受都不行了,順理成章,名正言順,大義凜然的收下,”

陳虛子也羨慕的說道,“那可不是,武功在高,也要吃飯啊,

武功高總不能去打家劫舍吧,那不成了劫匪了,”又搓了搓手道,“這打一下子就有五十兩,那可是師傅一年的收入,我都想上去露兩手了,”

轉頭問馮燕道,“馮燕你說我要不要上去啊,”

馮燕看那銀子也是心態,又看了看那高手,“我就怕去,會有個閃失,把自己弄傷就不合適了,還是算了吧,”

喻飛已經站在那場中,端坐在旗杆下面,閉目養身,可能是剛才也確實耗體了,

“還有那位俠士,願意上來筆試的,”主持人激動的說道,“剛才的比試已經是精彩絕倫了,讓我們期待,後面的能不能讓我們熱血沸騰,”

嗖的一個人影飛了上來,朝這喻飛道,“他日的風頭被你搶了,今日的風頭你還想奪了不成,”

喻飛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那天紅樓的,便笑著道,“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嘴皮子再溜也溜不過那馬嘴子,”

主持人一看有人上來,又是一高興,只是這兩人是相識,眼看馬上要動手了,

趕緊站在兩人中間喊道,“這位俠士,請報上你的姓名,我們期待你的精彩比試,”

那柏洋本想立馬就動手的,可那主持人突然插在中心,

問自己的姓名,這也只能停了下來,“本人柏洋,高陵人士,今年23歲,可以了吧,”說完就問主持人可以開始了沒,

“好的,開始,”主持人說道,“我們這位選手比較著急啊,讓我們欣賞更加精彩的比試,”

那柏洋看主持人退到了邊上,腳下飛步,一手成抓的姿勢,就朝喻飛攻了過來,喻飛眼看對方攻來也不敢大意,站起身,就圍著旗臺避讓,

主持人看著兩人招招迅速,“這兩位不知道是比拳腳,還是比刀劍,剛才喻飛俠士的拳腳功夫,我們已經見識過了,著實的厲害,”

柏洋這圍著旗臺拳腳進攻這,兩人一時間也互拆了十幾招,也是一時間難分勝負,

雙方各對了一掌,互退了幾步,那喻飛退到了臺中,轉頭一看後面那兵器架,隨手抽了一把木劍,又用那木劍挑來一把木劍扔給了對方,

柏洋看對方扔過來一把木劍,也不客氣的伸手接住,

兩人拳腳無法分勝負,這時候比起來了劍法,雖說是木劍,那劍氣環繞在木劍上,那刀刀下去也是鋒利無比,

兩人的劍氣漫天飛舞,那木地板上一時間,既然被劃了無數道的劍痕,

只是兩人又互拆了幾十招,還未分勝負,

“看來,我們這兩位選手,旗鼓相當啊,”主持人說道,“這兩位的比試時間也快到了,如果還未分出勝負,那麼就以最終評委給的分為準,”

“請看我們這沙漏,”主持人指著那高臺上的兩個沙漏說道,“每一場都會有兩個沙漏同時計時,”

主持人又朝天下觀眾喊道,“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