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狀,又給農田樂倒了一大碗,都快溢位來了,那女子兩手親自端道了農田樂面前,“你也嘗下,看下好不好喝,”

農田樂看著端道面前的,自然不好拒絕,忙雙手接過了碗,小口迷了下,“感覺還可以,”又迷了一大口,停了下道,“這喝道後面,

感覺有種瑟瑟的味道,說不上來,”只是看了看幾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喝,只得閉著眼睛都喝完了,“還可以,還可以,”隨口誇了幾下,

寸梵天以前也喝過爹帶回來的一些苗疆的藥酒,據說不能多喝,容易氣血翻湧,只要了一小口,嚐了嚐,感覺跟自己以前喝的不太一樣,也就沒要了,

“給我也來半碗,”陳虛子拿著小碗說道,

那女子開啟酒壺看了看可惜的道,“客官我們這一小壺酒快沒了,只剩這一小口了,”

陳虛子也不嫌少,“一小口,也行,我嚐嚐,”

那女子也就把剩下的都給了他,只是陳虛子也喝不來,寸梵天要給剛才的酒錢,那兩女子都給婉拒了,只是後面都沒怎麼看見她們繼續推銷,可能大概是酒賣完了吧,寸梵天想著道,也沒在意,

那包廂裡,四個大漢正一人摟這兩個女子,在那拼酒呢,

“來,你要是能把這壺喝了,爺給你這個銀子,”那大鬍子大漢道,

原來這四位是剛從塞外淘金回來的,

這大鬍子是老大,名叫魏金虎,

另一個大漢是老二,名叫陶銀豹,

老三是喜歡抗著劍的大光頭,名叫姜滅狼

老四是個滿臉疤痕的中年瘦弱男人,名叫戚光屠各自都拿著把劍,

這時候幾人把那包裹都放在床上,只要誰喝酒能跟得上,他們喝一壺,誰跟著喝一壺,就給一錠銀子,

這些姑娘,平時除了稍長哄男人開心外,最拿手的那就是喝酒了,這時候看著那床上白花花的銀子,那樂的感覺就是自己的了,

四人各自摟著兩個姑娘,敞開了喝,那每個姑娘面前都已經放了好多銀子,只是那四個壯漢,現在還是面不改色,那八個姑娘眼看都要不行了,

“喝,繼續喝啊,”老二開心的大叫道,“這一壺下去,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

“好,我喝,我喝,”那女子摸著白花花的銀子,那搖搖欲墜的手連酒壺都快拿不住了,